“晚晚,你現在在乾嘛呢?”齊沫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悶悶的:“是不是跟霍總在一起?你們周末肯定過的很愉快吧?”
“還算不錯,如果忽略某人吃醋的時刻,”喬晚咬了一口蘋果,想起這一兩天來霍景深因為小事吃醋生氣的樣子,雖然每次都能被她很快哄好,不過吃起醋這麼幼稚的人,簡直不像是她記憶中認識的那個霍景深啊好嗎?
“嘖嘖,我覺得他真的是個隨時會被打翻的醋壇子!”
聽著喬晚滔滔講著她跟霍景深之間日常相處的故事,這一次齊沫沒有開心的附和,反倒是幽幽地歎了口氣,半晌才無精打采的說道:“晚晚,我真羨慕你,霍總對你一直都這麼在乎,大概這才是被放在心尖上寵愛的樣子吧?”
聽到這話,喬晚才後知後覺覺察出齊沫情緒的不對,她骨碌一下從沙發上翻了起來,正襟危坐。
“沫沫,你這是怎麼了?語氣聽起來很不對啊,出什麼事了?”
在喬晚的一再詢問下,齊沫才告知了她事情的始末。
禍根還是上次她跟她講了一半的白芷事件。
白芷自從賴上齊笑之後就一直沒離開,甚至還跟著齊笑回了齊家,齊沫因為課業忙倒是很少回去,所以這件事也不好插手,齊笑身為男性,又是軍-人,向來對這種事沒轍,也不好開口讓白芷離開,就收拾了一間客房讓她一直住著。
中間白芷又向齊笑表白了好幾次,都被齊笑委婉的拒絕了,可是白芷還是不死心,依舊黏著他,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前天齊沫偶然給齊笑打了個電話,得知白芷還住在齊家,頓時惱了。
她對白芷本來沒什麼好印象,在她看來白芷賴在她家就是圖謀不軌。
她立刻殺回去,原本想著好好跟白芷談判,實在不行自己出錢在外麵給她找個房子,老是住在她家算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