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咬牙切齒的用胳膊扶在地上,但是酸軟的胳膊絲毫提不起任何力氣,隻是無奈的又搭拉了下去。
“還不上等什麼!”他的臉因為疼痛皺成一團,語氣惡狠狠地叫道。
眾人紛紛揮舞著棍棒砍刀一擁而上,似是想用氣勢壓倒夏塵。
秦長歌輕輕一動,快如閃電。
左右一拳,上下一腳,一群人很快便癱倒在地。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眾人徹底喪失還手之力,慘叫聲更是響徹整個街道。
秦長歌從一人口袋裡掏出手機丟在地上,“報警!”
對方沒有絲毫猶豫地撥出了電話,隻要能遠離這座瘟神,做什麼都行
此時堵塞的交通已經被疏導通暢,秦長歌坐上車繼續往既定的目的地出發了。
不遠處,警車拉著警笛轟鳴著趕來。
因為途中出現的意外,秦長歌和黑子到達酒店時已經五點半了,足足超出預計時間半個小時。
路上的意外林長峰並未提前告知範敬,完全不知情的範敬在包間中反複踱步、坐立難安,盼著秦長歌來也不是、盼著他不來也不是。
秦長歌並未忽略他進門時範敬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看來好戲還在後麵,他不動聲色地順著指引坐下了。
一道道美味的菜肴不斷被呈上來,堪比國宴的品味材質使人垂涎欲滴食指大動。
“秦先生請。”坐在次位範敬殷勤地說。
看著黑子蠢蠢欲動的樣子,秦長歌毫不客氣地開動了。
期間範敬頻頻舉杯,一會兒道歉、一會兒稱讚,足足飲下了十杯有餘
眼看著酒過三巡,茶足飯飽,範敬的視線不停地落在腕表上又移開。幾人心照不宣地想,好戲就要開場了。
突然之間,隻見一隊訓練有素的青年舉著槍從門外闖進來,將桌子團團圍住。
秦長歌不為所動,繼續品酒夾菜,仿佛正被槍對著的不是他,而是彆人。
範敬也有些氣急,叫道:“秦先生可真是好肚量,這場麵了還吃得下飯。
“怎麼?難道你以為人人都該如你一般戰戰兢兢、食不知味嗎?”黑子針鋒相對地回擊道。
“我隻知道,現在有性命之憂的人,可不是我!”範敬不甘心地說。
黑子玩味地說:”是或不是,你看了這個視頻就知道了。”說著將一部手機舉了起來。
範敬先是半信半疑地看向手機屏幕,忽的將其一把奪過,這視頻裡的人,可不就是在國外的妻子嗎!
隻見他們和一個陌生人言笑晏晏,儼然是他鄉遇老鄉,好不開心!”範總怎麼這麼驚訝?”秦長歌挑釁地說,“深更半夜做的可沒有好事,天知地知你知我亦知。”
反複地將視頻看了幾遍,範敬終於確認了目前的情況,他驚恐地連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