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是這樣的。”劉迷言看了看稿件,然後接著回答那位驚呼出聲的科學家,他開口道:“是超對稱,大家都知道,地球時代的物理學家們都喜歡用超對稱來描述大型粒子對撞機的物理學。
超對稱的驚人預言已經一步步到驗證,說明它在某個領域的正確性,正如我們知道的,每一個粒子都有一個新的與它質量、電荷完全相同、互相作用強度大體相同,但自旋不同的粒子與它對應。”
聽到劉迷言發言,總結會的會議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接著就聽到劉迷言那大嗓門的聲音再次在會議室裡回蕩:“超對稱就預言了有超電子,類似的還有超光子、超誇克、超膠子、超中微子,以及超引力子。甚至希格斯粒子也會有它的一個超對稱粒子,一般我們稱之為超希格斯子。”
大家都認真聽著,但每一個科學家都知道,超對稱理論並不嚴格正確,它有它的適用範圍。現在拿過來解釋對撞機裡的物理學,也就說明,提出這個觀點的學者認為超對稱適用於這個範圍。
不過接下來就聽到劉迷言的話卻讓大家沉思起來。
“一個粒子的質量正好處於天文級粒子對撞機能量的區域是一回事,真正發現它是另一回事。這是因為我們在碰撞產生的垃圾中進行梳理很困難,而要重建發生了什麼就更加困難了。”
“實際上根據我們儲存的記錄都可以看到,在地球時代,萬億伏特加速器便可以產生希格斯玻色子了,但通過實驗數據重建它們實在太難了,更不用說我們這個能量級彆達到10的15次方GeV電子伏特的天文級粒子對撞機,以至於我們幾乎不可能重建‘發生了什麼’這個過程,隻能通過它們碰撞的垃圾對那個過程進行窺視。
這就造成我們不能真正準確通過各種探測器捕捉的數據測算它們處在那個能級環境中的物理過程,而我們所說的質能守恒計算方法卻沿用原來的辦法,這就不免出現偏差,以至於讓我們認為我們都是對的。”
看得出來,劉迷言是支持從弦理論的角度解析實驗結果,隻聽他接著說道:“從這個數學過程我們可以看到,很多超對稱的理論都預言了它們將經曆一個壯觀的衰變鏈條,相對而言從這裡揀選數據應該比較容易。
比如在某些鏈式衰變過程中,超膠子會把它的一部分靜能量轉變成為一個其他種類的超粒子,然後這個新的超粒子會把它的一部分靜能量以相同的方式變為另一個超粒子。
幾個這樣的步驟之後,我們就會得到一個最輕的超粒子,而我們一般認為這個最輕超粒子是沒有辦法再繼續衰變的,但它將以某種我們不知道的方式逃逸掉而不會被我們探測到。”
“如果這個結論是對的,那麼我們在天文級粒子對撞機的探測器中探測到的將不是超粒子,而是它們在衰變到最輕超粒子的過程中發出的那些粒子,而我們猜測,在那些粒子中可能存在某種我們無法探測的產物。…。。
正式那些產物欺騙了我們,讓我們認為在實驗前後質能仍舊守恒,可實際上他們已經悄悄的跑了,可以騙過我們探測器的,我們認為那應該是某種希格斯粒子和其超伴子在某個過程中導致的波動,
這種波動能夠擾亂探測器對質量能量大小的探測機製,畢竟探測本身也是一種相互作用.至於那種我們無法探測到的粒子,我在這裡猜測一波,我認為應該是某種快子。”
快子!某種快子!
劉迷言此話一出,會議室內的眾科學家都明白的他的觀點。顯然,劉迷言認為是快子惹的禍,而且他還認為快子不止一種,否則也不會說出‘某種快子’這樣的話術。
一些知道當年從赤焰文明冒充的星際交易市場交易而來的超距通訊核心部件,據說那玩意還是一個負質量發生器,負質量,還超距通訊,那不就是現在劉迷言所說的快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