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強勁有力的臂彎之下,龍淺的意識也漸漸模糊。
隱約聽見門外有吵鬨聲,可她並沒睜開眼睛。
“聶無情,你在做什麼?”房門外,袁飛靜揪著無情大人的耳朵,“將什麼東西藏進衣袖了?”
不等聶無情回應,徐徐青煙從他的袖口出來。
袁飛靜聞到了藥材的味道,緊皺著眉頭:“你居然要給太子和龍淺下迷煙?”
“不是。”聶無情痛得牙齒打架,“靜靜,能不能先鬆手?耳朵要掉了。”
袁飛靜瞅了鬼鬼祟祟出門的人一眼,將手收回。
“實話實說!到底藏了什麼?”
聶無情知道瞞不住,隻能乖乖將藏起來的管子取出。
白煙嫋嫋,管子裡的藥依舊在燃燒。
“這是……”聶無情輕咳了聲,才補充道,“是……補藥,丘山給我的。”
“補藥你需要用這種方法?”袁飛靜的手再次抬起。
聶無情不敢忤逆她,又真的很擔心自己的耳朵承受不住,隻能在她的手靠近之際,屈膝跪下。
“是補藥,隻不過……藥效有些特殊,是會讓人……想念對方的藥,很輕的!”
“不是控製不住,就是……能增加感情,對身體無害。”
袁飛靜盯著這張五官都快糾結在一塊兒的臉,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說這是那種讓人想……那個……的藥?”
天啊!誰會想到他們竟敢做出這種事?
“你說什麼?”袁飛靜將管子取過,“這種藥會讓人……那我們不是……聶無情,你到底有沒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