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王的爪牙不應該像錦衣衛一樣,不應該甩出一句“所犯之案乃是機密,若有阻攔者視為逆黨當場誅殺”嗎?怎麼還跟人民群眾耐心解釋起來。
那為首的年輕指著竹心。
“你因何發笑?”
“孫大人若真被人陷害與吐蕃勾結。拿我一個花娘填不了這麼大的坑。我們不如找個地方聊聊,畢竟奴家在京城待過。被人陷害勾結外族這種事在京城可不算什麼新鮮事。”
那人還要說話,有人從樓上跑下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話。
“你跟我上來。”
竹心跟著為首那人上了三樓。
剛才捕快分成兩隊。一隊攔住大門,不讓任何人出去。一隊跟著上了三樓,不讓其他人靠近。
三樓一間不顯眼的屋子。
坐在主位上的人正是孫成吉。
今天的孫成吉穿著一身粗布,打扮地像個下人。那個穿著緞子做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站在孫成吉旁邊為他倒茶。
看來這位孫大人很喜歡cosplay啊!
那個為首的年輕人喊了一聲,“爹。”
孫成吉瞪了他一眼,嗬斥道,“胡鬨。”
原來這年輕人是孫家大郎啊。
竹心與這孫家兄弟還挺有緣分呢,畢竟三個月前她還為他未出世的侄兒超度過亡靈呢。
孫大郎辯解道,“爹,孩兒隻想為您分憂,孩兒哪裡做錯了?”
在孫大郎身後的竹心小聲解釋道。
“大公子您應該悄無聲息地把奴家抓走。您這樣大張旗鼓確實不妥當,畢竟是栽贓陷害。”
“你。”孫大郎狠狠瞪了她一眼。
孫成吉把茶杯重重的放下,對竹心說道,“事已至此,你不死很難收場。”
這時角落裡一個人被推了出來。
那人臉色蒼白身子搖搖晃晃,像是生了極重的病。
有人指著竹心問那人,“是她嗎?”
那人並不看竹心,聲音沙啞,“對,就是她奉吐蕃國師之命誣陷大人。”
“還真有人證啊。”
竹心覺得新奇圍著那人轉了兩圈,那人表情管理很到位,讓人看不出情緒。
竹心笑了笑,“東廠的?”
那人目光微動,說道,“大人選的人極好,果然不是普通的花娘。”
孫大郎甚是驚奇,“你是如何猜到?”
“京兆府常和錦衣衛、東廠的人打交道。喬大人說,相貌普通、下盤極穩、目光堅定的人若在街上擺個小攤兒,十有八九就是錦衣衛或東廠的番子。
而錦衣衛和東廠番子也很好區彆。番子為宦官差遣,不光彆人就連自己也會以此為恥。
奴家剛才隨便一說,若是錦衣衛定會勃然大怒覺得奴家在羞辱他。而這人剛剛的反應像做了壞事被發現氣勢都弱了三分。”
那番子閉上眼睛不再理她。
孫成吉說道,“剛剛要跟我兒說什麼?”
竹心說的十分誠懇,“節度使大人為國為民卻被奸人陷害,奴家自然要想辦法為大人脫困。”
“哦,為本官脫困?說來聽聽。”
竹心指著那番子,道,“先把他放了。”
孫大郎一下子來了能耐。
“放了?就是他給東廠傳的消息,我看你們是一夥兒的吧。”
竹心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孫成吉。
孫成吉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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