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來會會你,不管你是什麼東廠西廠,還是…”
孫大郎不說話了,此刻一個鐵皮圓筒正抵著他的腦門,冰涼冰涼的。
“這是何物?”
竹心隨手一轉暴雨梨花針,數支鋼針射在旁邊的牆上。
竹心再次把暴雨梨花針抵在孫大郎的腦門上。
竹心挑了挑眉,“大郎想會會奴家,奴家也挺想會會大郎的。西南王的兒子,我忍你很久了。”
竹心站起身來,依舊需要仰視孫大郎。
“喲,個子挺高啊。我最不喜歡抬頭看人了,所以……”竹心捏著孫大郎的下巴,語氣輕柔,像是情人的低喃,“跪下!”
孫大郎咽了咽口水,“你你你……”
竹心用暴雨梨花針點了點孫大郎的腦門。
孫大郎的腿一軟,立刻跪了下來。
“脫衣服。”
“啥?”
“我讓你脫衣服。”
秋水山莊正殿之上,原本高朋滿座。
此刻正殿隻剩下段素平和高華。
對了,還有蒙著外袍倒在地上裝死的刀哥。
段素平不確定地問,“你說那個姑娘真的是西廠督主嗎?”
高華一副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的模樣,“那是大齊的家務事,與我們無關。”
倒在地上的刀哥拉開蒙臉的袍子,弱弱地說,“打擾一下,能不能先把小人的口給滅了?你們再聊,小人不怎麼太想聽了。”
剛才竹心走後,段素平讓樂人退去。
高華把孫大郎拉了起來,一改剛才的跋扈,推心置腹地聊起天來。
聊的內容大概就是他們大理這邊可以放了細作,也可以和“蓮兒”一笑泯恩仇。
但是孫家怎麼辦?
“若她真是西廠督主,她來西南所謀何事?孫家以前對她做得那些事就算翻篇。今日之事她也必會以為是你我二人聯手,置她於死地。她如何能放過孫家?”
當時刀哥雖看不見孫大郎的表情,但聽他說話的語氣像在咬後槽牙。
“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絕不能讓她再回西南。”
“二殿下與大公子是多年摯友。孫大公子一聲令下,我們自然都聽您的。出了事也無妨,這不是還有個細作的嗎?也許他不是細作,是刺客也說不定。”
孫大郎隨後又說,“在大齊廠衛無孔不入,這個西廠看起來也是深不可測。我見她成竹在胸,不知是否還有後招?待我先探探她的底,再做打算。”
說完之後,孫大郎那夥人就走了,去探底去了。
然後高升和段素平在那玩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一點沒把他當外人。
刀哥覺得太累了,要不這局他就不玩了,他早點投胎,重新開始。
“你真不知道她的身份?你若將知道的說出來,到時你就留在大理,給你換個身份。如何?”
“大人既能把我們到雅州的事查得一清二楚,就應該知道我把她賣了四十兩銀子。我要知道她是什麼西廠督主,我有這麼個膽子嗎?我以為她得罪了貴人,上麵才讓我把她賣到西南的。我哪知道水這麼深啊。”
說到最後刀哥已經嚎啕大哭了。
“那你為何裝作不認識她?”
“我怕彆人知道我是東廠的,我不知道我這點東西壓根就不算秘密。”
這時外麵的人來報,“孫大公子回來了。”
高華微微一笑,“孫大公子,還挺快的。”
隻見孫大郎踉踉蹌蹌地跑過來。他的外袍不見了,裡衣被撕得一條一條的,敞開的衣襟能看見胸膛上有幾道鮮紅的鞭傷。
孫大郎眼眶微紅,帶著哭腔。
“她的底誰願意探,誰探去,我是探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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