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土不服?待了將近半個月了一直活蹦亂跳的。現在反而水土不服了,在這兒糊弄誰呢?”
奇多格拉著了皇後的手,一臉擔憂的看著她。“娘娘”
遼皇後自嘲的笑了笑。
“當年漢武帝娶了他青梅竹馬表姐阿嬌。用金子蓋了個宮殿是何等盛寵。之後還不是廢了她,將她幽禁在長門宮裡。男人大概都是這樣的吧。”
“娘娘胡說什麼,那個陳阿嬌如何能跟娘娘相提並論?娘家有大殿下、二殿下、小公主,還有整個蕭家。”
遼皇後突然拉著奇多格的手。
“你瞧這個竹心是不是有幾分像年輕時的薩日?”
奇多格的心砰砰地跳了幾下。
“娘娘,您多慮了,竹心和薩日除了都是圓臉,還有哪裡像了?而且薩日年輕時可比竹心漂亮多了,竹心算什麼東西?”
奇多格見皇後臉色難看,立刻改口道,“但薩日如今也人老珠黃。”隨後又想起薩日和她家娘娘沒差幾歲。又說,“薩日現在又黑又胖,就是個嬤嬤。皇後娘娘您母儀天下、絕代風華。”
遼皇後捏著帕子,揚著頭。
“你說的對,當年本宮能贏了薩日,何況今日竹心?”
皇家彆院
今日李大人和喬子舒去遼宮交涉探望竹心的事。結果人沒見著就被打發回去了。
李大人愁得又長出幾根白頭發。
“唉,今日真是一無所獲。”
喬子舒見四下無人,手中取出個紙團。
“並非一無所獲。”
李大人展開紙團,裡麵隻有四個字
“竹心瘋了。”
李大人愣了愣,“這紙團是從哪得來的?到底是真是假?”
“我們坐上馬車時,這紙團就彈到我腳邊。”
“遼宮有人給我們傳信,這到底是誰的人?”
“不管是誰的人,他肯定不是遼主的人。畢竟這是個對他不利的消息。”
李大人咽了咽口水。
“那竹心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
喬子舒麵沉如水,平靜的可怕。
“真瘋還是假瘋都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與其去想改變不了的事,不如想想怎麼把她從遼宮裡弄出來。”
李大人聽了喬子舒的話,心裡定了定。
“遼主越想隱瞞,我們偏要它人儘皆知。”
當日下午,上京城最大的酒館。
“聽說了嗎?齊國一位使臣的夫人被陛下招進宮裡了。”
“怪不得那夫人之前就天天進宮,說是陪太後娘娘。原來是被陛下看上了。”
“可不是,齊使窩囊的很。自己的夫人進宮了都不吭聲。”
“這算什麼?你們都不知道。那位夫人昨日進宮,今日就瘋了。”
眾人齊齊看著那人,都為了吃上第一口新瓜。
“人怎麼瘋了?真的假的?”
那人道,“我朋友是太醫院的,千真萬確。”
“好端端地人就瘋了,不會是被逼瘋的吧?”
“也許是被人害的,聽說是中毒了。”
“我的天爺,中毒了?那到底是誰害的?”
翌日,齊國使團的喬夫人被接到宮裡然後瘋了的事,在上京城裡人儘皆知。
如何瘋的已經流傳出好幾個版本。
遼主的頭更疼了。到底是誰走漏的消息?
這時手下來報。
“陛下,趙太醫死了。”
趙太醫昨日給竹心看病的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