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環兒,聽說她哥三年前生過一場重病,之後不能乾重活。夫人本想把他打發回家。清風道長說她哥哥有福氣能旺主家,後來她哥哥就跟著賬房學管賬。如今人也爭氣成小管事了。”
“這麼說來清風道長對環兒有恩嘍。”
竹心聽得背後都發涼。喬二郎這四個丫鬟,缺錢的、有仇的、清風道長對其有恩的,還有個奶娘的女兒也有狼相,有可能奶娘一直在害喬二郎,等喬二郎長大了,女兒接替母親繼續害他。
喬二郎能活到今天也算是命大。
下午喬子舒回來,竹心把喬二郎四個奪命丫鬟的事講給喬子舒聽。
“目前我們了解的就是這些,其實長隨的可能性也有。隻是我們在內宅打探起來比較困難。”
“多謝。”
“不生氣了?”竹心看了一眼喬子舒,這個時辰回來明顯是翹班了,還帶了醉仙居的點心。這明顯就是要和她和好嘛。
喬子舒不自然地咳嗽兩聲。
“不是你的問題,確實挺好笑的。”
看來子舒已經大發慈悲的原諒她了,竹心趕緊順著台階下來。
“都說宰相肚子裡能撐船,今日才知此言不虛。君之胸懷大齊無人能出其右。他朝功成名就,再看過往,那些苦難困境在君耀眼的光芒下簡直不值一提。”
喬子舒被迫咽下這碗濃濃的雞湯。
他揉了揉眉心。“二郎的事,你不用管了,我跟他說。”
竹心有些懷疑地看著他。“你能行嗎?”她感覺子舒無論說什麼,喬二郎不會信也不會聽。
喬子舒看了眼竹心,氣定神閒地說,“這點小事都辦不了,怎麼對得起我以後耀眼的光芒?你放心吧,我已經不是原來的喬子舒了。”
一晃喬子舒認識竹心也一年半了,就是竹心那些招數,他看也看會了。
他不是原來的喬子舒,那他是什麼?鈕鈷祿子舒嗎?
晚膳前小寒回來了,見喬子舒在便沒有上前。一直等到晚膳過後喬子舒回了書房。
竹心把人都打發走了,小寒過來說,“少夫人,之前陳太醫出門了,奴婢在他府上等了一會,就耽擱到了下午。”
“無妨,東西驗了嗎?”
小寒臉色慘白,顫聲說道,“驗了,陳太醫說香球裡麵除了乾花,還有曼陀羅、罌粟和金剛石粉混在一起,此毒致幻成癮甚是霸道,長期佩戴人可能會瘋掉。”
竹心聽罷神色未變,隻是淡淡的問,“陳太醫沒問你,此物從何而來嗎?”
“奴婢說大少爺抓了個賊人。此物是賊人之物。想問問太醫這裡麵到底有什麼?好給他定罪。”
竹心點頭,“小寒,做的不錯,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包括小暑。”
小寒謹慎的點點頭,“婢女明白。”
這時外邊有動靜,小暑撩簾子進來。
“少夫人,您看誰來了?”
竹心看見來的人臉上掛著笑意。
“小滿,你怎麼來了?”
“師父,小姐讓我來告訴你,小侯爺回宋國公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