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舒猛然看了一眼竹心。
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的身份都是彆人賦予的。就像他是喬府的大公子,是大理寺少卿。他自己究竟是誰,好像沒人在意。
而竹心則不同。她的璀璨不因為任何人,任何人也不能讓她黯淡無光。
喬子舒忍不住慨歎道,“漫漫長路,與君相知,何其幸事。”
竹心坐直了身子,“這話可值得喝上一杯。”
天香樓裡,靡靡之音,熱鬨非凡。
今天喬二郎喝得不少,借著酒勁與人爭執起來。兩人推搡時,他一時不察整個人從二樓跌了下去。
喬二郎嚇得酒醒了七分。這麼高他不會被摔成殘廢吧?沒有預想的疼痛,他被一人穩穩地接住了。
”郎君,小心些。“
喬二郎看著眼前錦衣華服的少年。
“阿壽?”這不是小侯爺的長隨嗎?怎麼這副打扮。
剛剛和喬二郎爭執的紈絝,此刻一臉討好地湊到阿壽旁邊。
“你一個白身,阿壽也是你叫的,得叫宋千戶。”
“宋千戶?”
聽說他和小侯爺一起去了戰場,沒想到晃了幾個月,竟然成正五品了。
“二公子是一個人嗎?要不一起喝一杯?”
阿壽沒理會旁邊恭維他的人,隻問了喬二郎。讓喬二郎覺得很有麵子,便跟阿壽去了雅間。
那紈絝氣得翻了個白眼。那個小侯爺一年多沒有找他,一找他就讓他乾臟活,真是的。
阿壽與喬二郎推杯換盞,講講戰場上的金戈鐵馬,氣氛好得不得了。
“小侯爺,現在好些了嗎?”
一提到宋鶴鳴,喬二郎雙眼發光,同時也惋惜,要是他沒受傷就好了,大齊就拿下大定府了。
阿壽唉聲歎氣,“其實小侯爺是中了毒。”
“中毒?遼國細作乾的?”遼狗竟然使詐。
阿壽連忙低聲嗬斥道,“低聲些。”
喬二郎嚇得捂住了嘴,然後把頭湊過去,耳朵都要懟在阿壽的臉上了。
阿壽暗自翻個白眼,語氣嚴肅,“遼國細作已經滲透到高門大戶的內宅裡,花樓、酒肆中讓人防不勝防。”
“不會吧?”喬二郎難以置信地看著阿壽。這可是大齊的國都啊。
像是怕喬二郎不信,阿壽立刻說道:
“怎麼不會?侯爺中得是慢毒,一開始隻是做噩夢,後來出現了幻覺,一會厲鬼索命,一會萬箭穿心。搞得侯爺消瘦了很多,幸好救助及時,不然人就完了。
國公爺派我專門查辦此事。這一查才發現京城裡的官宦子弟還有其他人也是如此,如今都發現三個了。”
喬二郎聽完牙齒都跟著打顫了,然後拉著阿壽的手。
“千戶大人,我完了,我可能也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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