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舒不敢置信地看著景宸帝。
“裴相保舉臣?”
這麼多年,喬子舒代表著寒門弟子,而裴珩的心更偏向氏族勳貴。他們二人可謂是相爭多年,裴珩就算臨終所托也不可能推薦他為丞相。
景宸帝又道,“喬卿可知,他是什麼時候保舉你的?”
喬子舒起身再拜,“請陛下明示。”
景宸殿把喬子舒扶起來,“他在朕未登基之前就保舉了你。他說若有一日他遭不測,便推薦你秉承他的遺誌,做他未做完的事。”
喬子舒心中一緊,“陛下,那未完成的事是什麼?”
景宸帝拍了拍喬子舒的肩膀。
“找出竊國者,這條路起於沈學士,沈學士被害後,裴相承其誌。如今裴相不在了,朕希望你能終結此事。”
沈學士不是因瘟疫而死的嗎?怎麼會是被人害死的?
陛下未登基之前,他還在嶺南。裴珩為何要保舉他?他們究竟在乾什麼?
最重要的是那個竊國者到底是誰?
喬子舒是怎麼回到家裡的他已經不記得了。
喬子舒看著他漆黑一片的家,無牽無掛挺好,他沒有後顧之憂,可以一門心思找竊國之人了。
一切千頭萬緒就從沈學士的死開始查起吧。
喬子舒吩咐青山到大理寺調出當年的卷宗。
青山剛要離開,又被喬子舒叫住,不知對方是否在大理寺埋了釘子?
“彆去大理寺,去吉州,去袁相老家調卷宗。機靈點彆讓吉州知州看出你的來意。”
“是。”
這時屋外的下人過來報信。
“大人,外麵有個尼姑說要見大人。”
喬子舒皺了皺眉,“不見。”
那下人去而複返。
“大人,那尼姑讓小人將此折扇交給大人。說大人您見了此物一定會讓她進來。”
喬子舒打開折扇上麵並沒提字,隻畫了幾株蘭花。畫功稍顯青澀,但寥寥數筆形神俱在。
喬子舒把折扇合上對下人說,“讓她進來。”
不多時,下人領著那位尼姑進來。
喬子舒打量著她,這位尼姑比想象中更年輕。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可能是因終日奔波,皮膚曬得黝黑。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全無出家人的慈悲。
“貧尼無渡見過大人。”
“無度?長度的度還是嫉妒的妒?”
這法號倒是有意思,無度是沒有節製的意思,出家人怎麼可以沒有節製呢?若是嫉妒的妒,心中有嫉妒的人又怎麼會甘心出家呢?
無渡臉上並無慈悲,卻也從容。
“回大人,是渡過的渡,貧尼此生不渡人不渡己。”
好一個不渡人不渡己的出家人。
“你怎麼會有裴相的扇子?”這扇子上的畫還是裴珩年輕時所作。
“是裴相讓貧尼來助大人一臂之力的。”
喬子舒連忙讓無渡坐下。“請講。”
這時無渡的雙眼有了一絲情緒。
“故事得從徐國公府開始講起……”
喬子舒的心裡顫了顫,他打斷無渡的話,“等等,徐國公府?那你是……”
“貧尼在未出家之前原是徐大小姐的婢女,徐小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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