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九月,遼人來犯,景宸帝禦駕親征。
汴水河邊
一名普通的禦前侍衛拿出了一道空白聖旨對喬子舒說,“請喬相幫陛下寫一道傳位給太子的遺詔。”
喬子舒把這張空白聖旨拿起來看了看,這聖旨竟然是真的。
喬子舒笑了笑,“若陛下駕崩,太子無詔也能登基,何須寫遺詔這麼麻煩?”
“卑職想勞煩喬相在末尾再加一句,封晉王為攝政王。”
晉王是陛下的四弟,德太妃之子。
當初喬子舒借宋侯戰死之名彈劾莊親王世子。又翻出相王和莊親王海運走私瓷器的事,二人一起被陛下奪了親王之位。
喬子舒沒想到最後此人竟然是早早去西南封地的晉王。
不對,也不能說是晉王,有了人皮麵具,這人可以是任何人。
“我要是不寫呢?”
那人笑了笑,他一抬頭有兩人抱著一床褥子過來。
“相爺先彆著急,先看看這人再說。”
喬子舒沒想到這床褥裡麵竟然躺著一個人,這人正是張五娘。
“你把她怎麼樣了?”
那人曖昧地笑了笑,“相爺彆急,夫人還在睡夢之中。若相爺把聖旨寫了,卑職等會把夫人重新送回宋國公府。否則夫人年紀輕輕可就要香消玉殞了。”
喬子舒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他平靜地說:
“可我就算把聖旨寫了,若活在世上隨時可以反口。若死了,一個宰相寫了陛下的遺詔竟被人害死了。旁人一想就知此事有鬼,可如何是好?”
那人問道,“那相爺有何高見?”
喬子舒看一眼沉睡的張五娘,又看了一眼平靜的河麵。
“找一條小船把定北侯夫人放在船內,船每行二十個數我服一口五石散,直到船消失不見。這五石散是我自己的,身上又沒有被人毆打逼迫的痕跡。就這麼吃死了,與旁人無關。
至於你們是偽造我的筆跡寫一份詔書,還是找其他重臣就與我無關了,你看如何?”
這侍衛似乎拿不定主意就離開了,不多時此人回來,已命人準備好一艘小船。
“我家主人說喬相忠義無雙,要成全您,請吧。”
載著張五娘的小船已經順流而行,那侍衛便開始數數,二十個數後喬子舒服一次五石散。
天雖然黑了但月似銀盆,張五娘的船仿佛要進到月亮裡麵了。
喬子舒已經服了十幾次五石散,如今他熱得把衣襟敞開,心裡盤算著順風順流不出意外五娘的小船不到兩刻鐘就能到下個碼頭。
喬子舒的視線開始模糊並出現幻想幻聽。
那年他定親,阿珩看一眼五娘,悄悄跟他說,“你家這個一看就不鬨騰,我隻怕沒你這份好福氣。”
當時他說,“等你定親,我要看看你家那個有多鬨騰。”
五娘,不知你能否渡過此劫?喬某隻能以命相賠。
阿珩,這一局我替你贏了。
過了不久,有一人看著倒在地上的喬子舒溫聲說道,“我這人偏不喜歡如人的願呢。”
此時遠處的小船已經開始滲水,睡夢裡的張五娘跌入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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