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哄堂大笑,於是回了屋。
過了幾分鐘,秀秀被她老公抱著進了屋,她滿臉通紅,不過褲子倒是已經提上了。
接下來秀秀被放在了炕上,胡媽揮揮手,不讓我們再笑,臉色嚴肅的看了看秀秀。
“這是哪位老仙,咱們有事說事,那廁所是啥好地方啊,在那蹲一個小時,不熏得慌啊?來來來,弟子有啥做的不對的,你跟我說,我當師父的,肯定教訓她,先把弟子放了吧。”
本來秀秀的腿還在那蜷著,一直伸不開,聽胡媽說了這幾句,居然就很神奇的一下子伸開了。
隨後,秀秀就忽然哭了起來。
哭的傷心淒慘,撕心裂肺,鼻涕一把淚一把,一邊哭還一邊撕扯自己的頭發。
眾人也都驚訝了起來,雖說這場麵大家見得多了,但秀秀出馬都好幾年了,一直也都挺好的,怎麼今天突然出現狀況?
胡媽也沒作聲,眯著眼睛,看秀秀作了一會,忽然又抬手扇起了自己的嘴巴,打的啪啪作響,臉都扇紅了。
這時候胡媽發話了。
“行了行了,有什麼氣什麼怨,打幾下發發火,差不多就行了,你再打,我可生氣了。你是哪位碑子,這麼大怨氣,是弟子沒伺候好你們,還是缺啥少啥弟子沒給送?”
這時候不光是胡媽,連我都看出來,上了秀秀身的,是一個鬼魂,但不是外鬼,是她家地府仙。
在一個堂口,除了碑王教主之外,其他的地府仙都可以稱為碑子。
碑又和悲通用,所以有的寫成悲王教主,碑子又叫悲子,其實都是一個意思。
胡媽說完之後,秀秀才慢慢消停了下來,但還是一邊抽泣一邊哆嗦,在那一言不發。
她老公心疼,上前說:“你有話儘管說,我們哪做的不對,我們肯定改正,但是立堂這幾年,咱家哪次初一十五都沒糊弄過,都挑最好的供品上,平時香火也沒斷過,雖說看事的不多,咱也儘心了,你不能這麼折騰人啊,當初立堂的時候你們不就說了,往後不折騰弟子,好好保家,好好揚名,咱說話得算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