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以為她是想買餛飩,事實上她也的確是買了兩份餛飩,但就在我們走出餛飩鋪的時候,不知哪來的一股風,迷了我的眼睛。
東北的餛飩很大份,尤其這家的餛飩更實惠,個個都跟小籠包那麼大。
我一手拎著一袋餛飩,空不出手來揉眼睛,剛要把兩份餛飩放在一個手裡拎著,張文文對我說。
“彆動,我給你看看,迷眼睛不能拿手揉,有細菌,會感染的。”
她讓我閉上眼睛,然後伸手翻開我的眼皮,用力吹了幾下。
此時,我們倆距離很近很近,幾乎就是麵對麵,聞著一陣陣女孩子特有的體香,我不由有點心猿意馬。
“好了。”
她又吹了吹,就說了聲好了,但她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兩片溫柔濕潤的東西,迅速在我的嘴唇上貼了一下。
我心裡突的一跳,趕忙睜開眼睛。
但張文文已經跑開了,我傻傻的站在原地,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
她居然,親了我?
那天清晨的陽光很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我拎著兩袋餛飩,像個傻麅子一樣愣在原地,隻覺得嘴唇上有點甜甜的,膩膩的……
等我追上去的時候,她都快跑到家門口了。
走進屋裡,我把餛飩放下,悄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你吃糖啦?”
其實我就是純粹好奇,不明白女孩子的嘴唇為什麼會是甜的。
她“哎呀”一聲,臉紅紅的,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不許我看她。
我有點迷迷瞪瞪,心說你要是不想讓我問,你應該捂我嘴啊,你捂我眼睛乾啥?
這時候馬叔也帶著小玲走出來了,小玲開心地蹦跳過來,拉著張文文說。
“文文姐姐,這個爺爺會變戲法,他能讓紙人磕頭呢,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