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宿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算起,已是三年的光陰匆匆流逝。
三年的時間,如同溫柔的療愈之手,悄悄撫平了那些因災禍而留下的深刻傷口。
莊博世與楚軒並肩走在新宿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目睹著這片城市的重生。
昔日大戰中坍塌的高樓、碎裂的街道,如今都已重建,煥然一新。
新宿的街頭再次充滿了生機與活力,甚至透出一股更為前衛新潮的氣息。
行人絡繹不絕,忙碌而充實。
或許,隻有在路邊公園那座靜立的紀念碑上,才能依稀找到當年那場戰鬥的烙印。
莊博世不禁感慨萬分:“新宿恢複得不錯啊。我們當年那麼打,還以為這次禪院靜一會叫上幾十個咒術師圍攻我們呢,沒想到他還挺樂意接待。”
楚軒淡淡一笑,回答道:“他沒那麼愚蠢,畢竟當年造成新宿破壞的隻是兩隻特級咒靈,而我們不過是仗義出手的外國遊客罷了。”
莊博世暗自吐槽:一切不都是因為你嘛。沒有你的操縱,最後那一場根本打不起來。
宿儺能“保外就醫”,靠的是你楚軒“妙手回春”啊。
“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裡,不直接去東京咒術高專?”莊博世好奇地問道。
楚軒停下腳步,指了指前方,說道:“就是這裡了。”
他們站在東京世田穀區一棟氣派的七層辦公大樓前。
莊博世驚訝地看著門口懸掛的銘牌——國際咒靈抑製協會。
“什麼?居然真的有國際咒靈抑製協會!”
楚軒淡定地推開門,步履從容地走了進去,“更準確地來說,這裡是國際咒靈研究協會-東亞對策室-日本研究中心。”
莊博世緊隨其後,踏入這個充滿現代感職業氣息的辦公場所。當前台那位漂亮的女士優雅地向他們鞠躬,並引領他們上樓時,他心中的驚訝更甚:“這裡竟然還有專職員工?”
“因為天元結界的影響,全球90%以上的咒術師都集中在日本。”
“這些咒術師對日本以外的世界知之甚少,甚至毫無興趣。”
“這也正是我們在上部恐怖片裡能輕易騙過那兩個咒術師的原因。”
隨著他們的步伐,楚軒繼續解釋道:“為了增強我們的可信度,我黑入了聯合國及相關機構,注冊了這個機構。”
“之後,我投入資金,聘請了專業人士在東京成立了這個研究中心。”
“現在我們不僅有了實體辦公地點、專業的辦公人員、完善的組織架構,還建立了網站和製作了宣傳視頻。”
“從目前的運營情況來看,一切進展順利。”
說話間,楚軒已走進位於最高層寬敞明亮的中心主任辦公室,坐在一塵不染的沙發上,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莊博世回頭望向楚軒,疑惑地問道:“你那時候就已經考慮到,我們可能會再次回到這個世界嗎?”
“這個世界擁有獨特的咒術師體係,同時又具備現代社會的便利。而且除了咒靈之外,並無太大的災害,人類社會不會被突然顛覆。”
“無論是基於你個人力量體係的發展,還是為了隊伍的後勤保障和信息收集,我們都需要在這個世界保持一定的身份地位,並維護好我們的人脈關係。”
楚軒一邊條理清晰地解釋道,一邊將早已被人放在辦公室內保險箱的T病毒原液取出,進行仔細檢查。
“可真有你的。”莊博世歎息道。
他不禁懷念起幾天之前自己在這個世界淒慘的樣子,而幾天之後,再次來到這個世界。
完整宿儺不出,而五條還小,至於其他什麼天元羂索都是塚中枯骨。
他應該是無敵的。
人生的機遇,莫過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