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風在實驗室裡和幾人討論的時候,在外麵的徐夢容幾人也都坐在沙發上聊著天。
聊天的內容主要是圍繞著陸羽月展開。
“這麼說,月月三歲多的時候就被陸風收養了。到現在也有十年了啊。”徐夢容聽到陸羽月說她是在三歲多的時候被陸風收養時,也不禁露出驚訝之色,她之前聽到陸羽月喊陸風師父的時候,還以為是發現月月的天賦才收她為徒的,沒想到竟然是從小養大的,這讓她有些意外。
“是啊,準確來說我是師父的養女,不過我更喜歡喊他師父。”陸羽月微笑著說道。
“那月月你還記得你三歲之前的事嗎比如你的親生父母。”白雅柔好奇的詢問道。
陸羽月搖搖頭,神情有些沮喪的說道:“我不記得四歲之前的記憶了,隻知道有次一醒來,就看到了師父,從那以後,我就和師父住一起了。”
“這些年我也去調查了一下我的親生父母,可最後等到的結果是……我的母親在生我的時候難產去世了。我父親死的原因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隻能知道他是被人殺死的。”
如此說著的時候,陸羽月的神情十分悲傷,眼睛紅紅的,仿佛下一秒淚水就要決堤。
坐在她旁邊的白羽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溫柔地說:“彆難過了,月月,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白雅柔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月月,我沒想讓你傷心的。”
陸羽月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沒關係的,白姐姐,我已經看開了。現在就很好了,有你們,還有我白姐姐,更有疼我愛我的師父。我已經比很多人幸福了。”說完,她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但那笑容中卻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苦澀和堅強。
“能看的出來,陸風對你非常好。”唐雪煙也是一臉慈愛的看著陸羽月。
“嗯,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很感激師父。”陸羽月認真地點頭:“如果沒有師父,我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可能會在一個孤兒院裡長大吧。”
“那你呢?你又是和陸風認識多久了。”這時,陳夢雲的目光看向白羽,問道。
白羽聽到後悠閒的喝了口杯子裡的紅酒,說道:“我的話,有十幾年了吧。我和月月一樣,都是被他撿回來的……”
說著說著,白羽眼中閃過回憶。
那一天的天氣怎麼樣,她不知道;她是誰,叫什麼名字,她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誰,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那裡,她也不知道。
她隻知道一點,她是實驗體,必須按照他們的規則活著,不得反抗,不得私自行動,不得背叛。
麻木的訓練,麻木的廝殺,優勝劣汰適者生存的法則一直在那裡浮現著。在這期間,他們的思維也逐漸消散,逐漸被洗腦,成為一個任人驅使,任人擺布的傀儡。一個隻會殺戮的野獸。
稍有犯錯,迎接的便是痛徹心扉的鞭打。當時的她已經不記得她所謂的“室友”換了多少批了。說是室友,不多都是被關在一個地方,按部就班的訓練,廝殺,休息。但除了她以外,這些室友都希望在其他人睡覺的時候拿刀殺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