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與王劣通電話時,那個手下的語氣簡直非常奇怪,他的聲音顫抖著,仿佛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讓人聽了心裡直發毛。
而真正的原因並非之前他所說的得知那些老大死了才害怕的,而是因為這個手下正被五花大綁地扔在一間屋子當中。他的身體無法動彈,隻能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那個尚未熄滅屏幕的手機。而在手機屏幕上,最後一個聯係人赫然顯示著“少爺”兩個字。
那個手下滿臉都是深深的恐懼之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他戰戰兢兢地抬起頭,目光緩緩向上移動,最終定格在了坐在他麵前的那個人身上,那是一名麵容姣好的少女!然而此時這名少女卻麵無表情,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而在她那纖細修長的身影旁側,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人。這些人皆是王家安插於江都各個地下勢力中的眼線,此刻竟無一例外,全都躺倒在了這片冰冷的土地之上。
隻見那個手下的身軀微微發顫著,他那充滿恐懼與驚惶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此人便是剛剛在電話那頭被提及到的、那位成功收服了江都?80%勢力的狠角色——陸羽月。
"我……我已經完全按照你們所給的提示跟少爺彙報過了。"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仿佛風中殘燭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熄滅。那雙原本就因害怕而瞪大的眼睛,此時更是布滿了驚懼之色,宛如一隻受驚過度的兔子。
陸羽月輕抬美眸,眼神淡然如水,隻是那麼隨意地瞥了他一眼,而後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嗯,還算識趣,沒敢玩什麼花樣。"她的語調平緩,但其中蘊含的威嚴卻是不言而喻。之所以選擇以如此淡漠的口吻說話,隻因為她深知這般做既能營造出強烈的壓迫感,又能顯得自己冷酷帥氣。
果不其然,她的策略奏效了。當那名手下聽到陸羽月這番話後,身子猛地一顫,抖動得愈發劇烈起來。他忙不迭地點頭哈腰,滿臉諂媚地賠笑道:"您在此處,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耍任何手段啊!小的向來是對老大言聽計從,絕無二心呐!"
陸羽月微微一笑,說道:“意思是我不在,就敢耍手段了。”
“不,小的絕對不是這個意思!”當王劣的那名手下聽到這句話時,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變得慘白如紙。他驚恐地望著眼前的一切,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而此時的陸羽月,目光冷冷地掃過他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厭煩。原本還存有的一絲興趣,此刻也蕩然無存。隻見她微微側過頭,對著身旁站立著的自己的手下——確切地說,是從蘇家要來的一群訓練有素的保鏢們,輕輕揮了揮手,淡然地吩咐道:“把這些人都給我帶下去吧。”
話畢,陸羽月便不再多看一眼,率先轉身朝著門口走去。她的步伐輕盈而堅定,仿佛這一切都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然而,就在這時,那個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手下突然大聲喊道:“你不是說隻要我按照你們說的去做,就會饒我一命嗎?為什麼現在又要這樣對我?”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逐漸朝他逼近的兩名身材彪悍、麵容冷峻的保鏢,聲音因為極度恐懼而變得有些沙啞。
陸羽月聽到身後傳來的質問聲,緩緩停下腳步,然後回過頭來。她那張美麗的臉龐上此時卻掛著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輕聲回答道:“沒錯,我的確說過不會取你性命。但我可從來沒有承諾過要放了你呀。”接著,她轉頭看向那幾名保鏢,再次開口強調道:“將他們關押到一處隱蔽之地,但也不必過分苛待於他們。在此次事件徹底解決之前,決不可讓他們踏出那裡半步,明白了嗎?”
“是。”那些保鏢神情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