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匹諾康尼美夢沒有找到的線索,在流夢礁這邊開始出現,相比於家族,流夢礁這邊似乎更加親近一些。
繼續前進,幾人開始找到三月七和姬子,路上也順便了解了一下流夢礁的曆史,還見到了流夢礁的負責人之一,守墓人米凱。
隻不過在交談中,瓦爾特發現,似乎對方也看不到米沙的存在。
最後,一行人終於是見到了消失的知更鳥,此刻的她安然無恙,正在教孩子們發聲唱歌技巧。
孩子們的監護者格莉莎向其表達感謝。
如果把人比作鳥兒,這些孩子都是生來羽翼殘缺的雛鳥。
他們有的雙目失明,有的從小便患有孤獨症,而且因為尚未成年,也無法去往家族的美夢。
但在流夢礁,他們能獲得完整的翅膀。儘管飛得跌跌撞撞,但也是在憑借自已的力量翱翔。
儘管如此,夢有意義,但它也不是一切,無論在夢裡飛翔多久,最後總要飛回現實。
夢裡學會生活,回到現實學會生存。
這一番話語讓知更鳥若有所思,潛移默化的完善著知更鳥將要前行的道路。
現實中的家族已經出現背叛者,以同諧之名利用人性的弱點,將匹諾康尼變成虛幻美夢的盛會之星。
這不是同諧的以強援弱,而是以強製弱。
於是知更鳥決定做出反抗。
為了避免故鄉走向同諧的背麵,弄清鐘表匠米哈伊爾為何與家族決裂,又究竟是誰做出了背叛的決定。
【我願意放棄,不再登上諧樂大典的舞台。】
故事的帷幕隨著知更鳥的反抗逐漸拉開,而觀眾們也是結合著之前的線索開始推斷起來。
“小鳥說話的時候眉毛都皺起來了,凶凶的好可愛!”
“以強製弱,我去,這不就是秩序嗎?”
“這應該就是實錘了最終boss吧”
“還記得前瞻PV裡星期日的畫麵嗎,不會最後boss是他吧?”
“可以,兄妹相殘,我最喜歡啦!”
之後畫麵一轉,一雙護著小鳥的手掌出現在鏡頭之中。
【哥哥,你看!這裡有一隻小鳥。】
【看起來是隻小諧樂鴿。】
二人正是小時候的星期日與知更鳥,此刻正在討論這種小鴿子的去留。
知更鳥傾向於給小鴿子做個鳥巢,星期日則是覺得放任不管太危險了,得帶回去住在鳥籠裡。
這裡開始,便展現了兄妹二人的分歧。
知更鳥覺得雖然鴿子還小,但它不是為了在籠子裡生活才破殼而出的。
【鳥兒...生來就屬於天空。】
但星期日卻覺得,人們之所以認為飛翔是鳥類的天性,是因為他們從沒見過墜亡的鳥兒。
必須要將鳥兒帶回去,至少在它能獨自活下去之前。
【因為...我...無論如何都希望它能活著。】
聽起來,就像是現實主義和理想主義的碰撞,兩邊說得都挺有道理。
兩人最終決定暫時將鳥兒帶回去,但有一個問題仍存在於星期日的心中。
如果這隻小諧樂鴿到最後都學不會飛,該怎麼辦?
如果這世上有些雛鳥,終其一生都無法飛翔...那我們還應該讓它們回到天空,再眼睜睜看著它們墜亡在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