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雅站在那裡緊張的問,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方妙茹仔細的打量他,看著小姑娘長得也挺清秀,就是有點兒小家子氣,她說你起來吧,不要緊張,找你就是向你了解點事情,順便和你談個合作,小桃來給白姑娘上茶,白姑娘聽說你們村子來了個陌生人,能和我說說嗎?他叫什麼名字,白舒雅抬頭疑惑的問你打聽這個做什麼,方妙茹說我就是好奇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我家表哥跟著鏢局出來的,走到附近突然失蹤,我家親人正在四處找他,所以我想向你打聽一下,看是不是我表哥。白淑雅疑惑的問你表哥。方曉茹說,對呀,他跟著鏢局出來曆練,走到這一帶鏢局的人和表哥都不見了。我們正在四處找他呢,白舒雅也不傻,那你表哥是什麼情況,你也不應問我呀!方妙茹說我表哥因為家裡要給訂親,所以他賭氣離家出走,我和表哥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他突然失蹤了,我很著急。我都找了表哥,快一個月了,你能和我說說他的情況嗎。畢竟咱們都講究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白淑雅看著方妙茹那梨花帶雨,美人落淚,好不傷心的樣子,也起了同情的心,於是就說到,我們村白思雨在後山救了一個年輕後生,至於是不是你要找到表哥,我不知道,方妙茹急切的問她叫什麼,白淑雅疑惑的說,你表哥你不知道叫什麼。方妙茹說他出來肯定不會用他自己的名字。我們姓周,白舒雅想,那就沒有錯了,和村長說的情況差不多,於是,白舒雅想白思雨,有你好果子吃了,你等著吧!白舒雅繼續說道,我們村有個叫白思雨的,他幾天前在後山救了一個受了重傷的男子,聽他跟村裡人介紹這個男子就叫周廷軒,說是他娘的娘家侄子,一直住在她家那裡。而且他們兩個人每天還同進同出,關係可好了,我和你說,白思雨她可不要臉了,好看的男人都不放過,她還和我們村裡的秀才不清不楚的。你要是真的要和你表哥訂親,你可得看好了,要是人被搶了,可有你哭的。
方妙茹說,不會的,我和表哥的感情很好,表哥可能也是看在他救了他的份上,所以想幫他吧,你不要多想。白淑雅看著方妙茹一副你傻了的表情,現在還沒怎麼著呢!他們二人就成雙出對的。而且我那個堂妹啊,可是貫會哄人的。我們分家,最後被出族可都是她的功勞,你可彆小看了她。方妙茹一副惶恐的表情,白舒雅想,就知道她聽進心裡去了。白舒雅心裡嘀咕小樣兒的白思雨,武力我鬥不過你,我不會找彆人收拾你。你等著被收拾吧!哈哈。
方妙茹豈會看不出他這點小伎倆?深宅大院出來的,這點小技倆,都不夠看。不過是對付同一個人而已。方妙茹說那怎麼辦呀!我這也見不到表哥,要不你快幫幫我,方妙茹拉著白舒雅的手一臉懇切的哀求,舒雅妹妹,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方妙茹給小桃使了個顏色,小桃掏出一定20兩的銀子塞到了白舒雅手裡,白舒雅一看,這麼輕易就得了20兩銀子,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你放心,我一定幫你,你說怎麼辦吧。然後方妙茹就告訴白淑雅怎樣做,白舒雅想想覺得真是簡單,輕輕鬆鬆20兩銀子就到手了,白舒雅告彆了方妙茹回到村裡,走到大樹下看著一幫人正在聊天。一些好事的嬸子大娘,還有碎嘴的方嬸子,白淑雅坐在那裡就唉聲歎氣的說唉,這可怎麼辦呢?方嬸子就問他說,舒雅丫頭你這是咋了?唉聲歎氣的白舒雅說彆提了,我今天去縣裡碰到一個姑娘他跟人哭訴說,他和他表哥都快要定親了,然後他表哥跟著鏢局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去,聽說是在這一帶受傷失蹤,正在到處找他。說他表哥好像姓什麼來著?哦,對,姓周,大樹底下的鄉親們,一聽姓周,再一聯想到頭幾天自清淵家救回來的後生,這一想,這不就是這個千金小姐家的什麼表哥嗎?哎呀,這都要定親了,居然還在這兒不走,每天還和思雨丫頭出雙入對的,這思雨丫頭也是,人家都有定親的對象,還和人家成雙成對的,真是不知廉恥,好不要臉小小年紀就學會勾引男人了,這樣的誰家以後敢娶。白淑雅悄悄的退出人群功成身退了,回到家裡,進入自己房間,悄悄拿出20兩銀子。欣喜的說20兩當嫁妝。
而在縣城的幾人還不知道家裡的情況還在縣城裡麵,思雨幾人先去了鐵鋪,思雨拿出圖紙問老板,這樣子的鍋可以打出來嗎?鐵鋪老板問,你這是什麼,鍋不像鍋,桶不像桶,還帶兩個耳朵。思雨說,師傅能做出來嗎?師傅說,做是能做,就是用的鐵多,銀錢會多些,沒問題,您做吧!思雨付了2兩定金後問,什麼時候能做好,師傅說,這個不複雜,就是大,後天來取。思雨說好了取貨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