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掌櫃回,是的,孫小姐。
方妙茹,那好,我想見見這個人,麻煩您幫我去叫她一下,我有事兒找她辦。
方掌櫃回,這好辦,老奴馬上吩咐人去叫她來回話,請問,孫小姐還有彆的事嗎?
方妙茹。揮揮手,沒有了就去辦這件事兒吧!方掌櫃點點頭,躬身退了出去。
春桃,不理解,上前詢問,小姐,你找那個送方子的人乾什麼,方妙茹收回剛剛的思緒,眼神又變得凶狠起來,恨恨的說,當然是要讓那個賤丫頭長長教訓了,他不是有能耐嗎?這回看他還能,能耐到哪裡去。
白家村老宅,老三,你媳婦兒走多久了,你也不去叫她回來。家裡活兒不乾了,日子不過了。都扔給我老婆子一個人,養你們這些個不孝子。一個個都指不上。就你大哥這個衙門小吏的工作,也都上不了。
現在,唯獨你讀書的書院還能去了,我還等著你秋闈的時候,能一雪前恥,考個秀才。讓我這個老婆子揚眉吐氣呢?
這整個村子裡的人都圍著那個賤丫頭轉,咱們家人都被排擠,冷落著。你就長點兒心吧!爭口氣。老三白慕鬆胡子拉碴的從屋子裡走出來,沒有了往日的芊芊君子模樣,君子儒杉也變成了,驢糞蛋子表麵光了。裡麵全是汙漬和褶皺。睡眼惺忪的說,娘、你還有完沒完了。她愛去哪兒去哪。你找他乾什麼。自從那個死丫頭走了以後,她就天天的吵吵,兒子們也不管了,誰知道她要乾啥!
李老太罵罵咧咧的說,天殺的喲,我是欠了你們的,這是造了什麼孽呀!自從老四那個挨千刀的淨身出戶,斷絕關係以後,他的日子越過越好。你再看看咱們的日子,作孽啊!老太婆我兒孫滿堂,卻是沒有一個爭氣的。說著說著,李老太傷心的哭了起來,不再是往日的假哭,這回是真的傷心,真哭。看著滿院跑的雞,滿地的雞屎。還有站在門口的老大,自從沒有了衙門小吏的活。他就自暴自棄,一點兒上進心沒有了。每天渾渾噩噩的。李老太是,越哭越傷心,邊哭邊喊,老天爺啊!我做錯了什麼,要懲罰我這個老婆子。
不對,我沒有做錯了?路過的大師說過,我家裡有文曲星的,還有一個大富大貴的人。李老太很快就自己給自己治愈了。
而白珍珠看著娘親哭的如此傷心,趕緊上前扶起老娘,並勸著她,不要再哭了。
白舒慧和白珍珠一起扶起老太太,把老太太扶進房中。
白舒慧看著,老太太停止了罵罵咧咧,便說道,奶奶您看啊!二叔和二嬸跟四叔叔的關係挺好,要不你讓二叔去說和話和。現在思雨已經是縣主了。就算斷親您也是他親奶奶。還能讓你不好過嗎?您看她指縫漏一點兒就夠咱家過來了。
二叔是您兒子,您讓他去說他還能不去。一個孝字壓下來,二叔還怎麼做生意。思雨這個縣主也會被人詬病的。
李老太,還在猶豫不決,白舒慧又加了一記猛藥,讓二叔和二嬸去說和一下,興許爹爹衙門小吏的活兒,還能再去乾,搞不好還能再往上升一升。還有四叔在縣學的學業,也有可能會被院長指點呢!李老太心動了,對啊!還有老大和老三,不能就這麼毀了。您去說說,今年三叔有可能就考過了呢?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您的親孫女兒,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對吧!
李老太聽進去了,舒慧說的對。再怎麼斷親,他也是白家的孫女,更何況他現在是縣主了,她怎麼也要維護自己的顏麵嘛?白珍珠這時候看了看自己的娘,再看看白舒慧鼓動娘,覺得這下娘又要吃虧了。自己雖然不聰明,也知道現在的四哥一家不能惹。如今的四哥,今非昔比了。
白珍珠還在弱弱的說,我看還是彆去了,當初咱們是怎麼對四哥的,如果我們再去他們家鬨。如果再去真惹惱了,沒咱們什麼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