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幕,也讓南叔徹底看傻了眼,他在旁立著,哪裡還敢上前動手,甚至望著白毅忙碌的背影,漸漸為其捏了把汗。
被晾在一邊的院長和主任專家,換做以前,隨便一個都是能定白毅是否能保住醫院飯碗的存在,可是現在,隻能乖乖站在一旁,好似學徒一般低著頭。
關鍵如此高深的針法,張院長一眾根本學不到半點門道,唯獨看向白毅的目光越發敬畏。
而此刻,薑洛蘭靜靜地躺在手術床上,她眼前原本黑暗的視線已漸漸恢複,她想開口呼喊親人們,可沒想到,眼前出現的第一道身影,竟然是白毅!
“臭…流…氓,你,你想乾什麼……”
薑洛蘭的婉音細若遊絲,卻帶著深深的羞憤。
這個家夥,一天之內訛自己上億不說,還連續氣到自己兩次,她從未受過這麼大委屈。
薑洛蘭更羞怒的是,自己的衣衫大開,讓這臭…流…氓看的一清二楚。
“彆亂動……”
白毅吞了口唾沫,如此偉岸他還是第一次領略,他本想轉移目光,可開天補脈針他實在馬虎不得。
隻見白毅雙眸眨閃,輕易就捕捉到薑洛蘭的心脈中,有數道已被寒毒堵塞,常年積累之下,更變為死血,黑紅不堪。
白毅深吸口氣,按照父親的傳承,銀針如電,砰砰砰點在心脈之上。
隻見薑洛蘭的身軀鼓起處一陣彈軟,羞憤欲絕,為什麼南叔會把這家夥放進來羞辱自己?!為什麼爺爺要給她定這麼一門娃娃親?薑洛蘭更感到宛若心血逆流一般,噗的一口黑血吐出。
那黑血腥臭難聞,幸虧白毅早有準備,連忙拿器皿接住:“好了,緩個十分八分的,你就可以下床了。”
十分八分就能下床了?!
至此,薑洛蘭依舊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溫潤流暢的心脈讓她再望向白毅時,眼神充滿了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