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蘭,你……”
“彆叫我常蘭,我們兩個已經沒有半點關係!”
林常蘭言語冷漠,同時看向白毅,拱手示歉:“白先生,這家夥,您大可以隨意處置。”
小白臉有的是,但黑卡vip可沒幾個。
可就是林常蘭簡短兩句話,擊碎了金柏最後的希望。
金柏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了靈魂一般,癱坐在地上。
“既然如此,金柏你去把工牌交了,自己辦離職吧,還能體麵點。”
張長寧麵無表情,像是在處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擺擺手,兩個保安將金柏架了起來就要拖走。
“不,我不要!”
金柏突然像是瘋了一樣,兩眼通紅,聲嘶力竭,竟掙脫了保安的控製,直接向著白毅撲了過來。
“白先生,小心!”
張長寧剛想提醒白毅,卻見金柏突然停下,眾目睽睽之下,“噗通”一聲跪在白毅麵前。
“白毅!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瞎了眼,說了那些不該說話的話!”金柏跪在地上,一邊說一邊抽自己的大嘴巴子,臉很快就高高腫起。
“看在我們曾經同學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馬吧!”
“你也知道我的家庭,我真的很需要這一份工作!我求求你了,讀書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心善,你就高抬貴手,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白毅是金柏最後的機會!
隻要白毅原諒他,他失去的一切都能重新拿回來,甚至還能憑著這張厚臉皮,搭上白毅這個黑卡vip的關係。
然而,不管他如何磕頭,自扇耳光,白毅的眸子裡都沒有半分動容,唯有萬古不化的寒霜。
“人呢,做錯事情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白毅笑了笑,拍了拍金柏的肩膀。
可金柏卻無法從這笑容中感受到半分溫暖。
白毅這句話,毫無疑問是宣判了他的死刑,一顆心沉入穀底,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把他拖出去,丟人現眼的東西。”
張長寧不耐煩地擺擺手,兩個保安拖著死狗一般的金柏丟了出去。
“白先生,您看這樣處置可以嗎?”
白毅點點頭,轉過身去:“走吧。”
從東陵商業銀行出來的時候已經時晌午時分,白毅拒絕了張長寧的午餐邀約,手中卻多了兩個皮箱。
“五百萬現金,已經是東陵商業銀行一天能夠動用的極限,要不然,還得再備多一些。”
白毅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將裝錢的皮箱塞進後備箱。
拿下那一批供應商,白毅胸有成竹,而這些現金,便是關鍵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