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按照賭注,是你自斷雙手雙腳,還是本少幫你?”
王家厲舔了舔嘴唇,眼神凶戾。
打了個響指,不少黑衣保鏢從電視台的幕後走出,將白毅圍在最中心,而在暗處,更有不少暗器隱藏,準備隨時爆發拿下白毅。
從一邊保鏢手裡接過一把生鏽的鈍刀,王家厲將之丟在了白毅的麵前。
“給你五分鐘時間做選擇!”
“彆讓本少等著急了。”
鈍刀在地上發出一陣清脆弱碰撞聲,跌落在白毅腳下。
刀身上不僅鏽跡斑斑,更有不少豁口,連刀鋒也被腐蝕,形同廢鐵,如果要用這樣一把刀自斬手腳,需要忍受數十倍的痛苦!
今天,他就要把在白毅身上丟得麵子,全部找回來!
“誰告訴你,我輸了?”
可白毅卻看都不看鈍刀一眼,腳下踢了一腳,鈍刀騰空,化作一道流光破空而去,擦著王家厲的臉頰飛過,一部分沒入他身後的牆壁之中。
王家厲嚇得渾身一顫,下一刻扭頭狠狠瞪著白毅:“怎麼?你輸不起?今天不留下賭注,你休想離開這裡半步!”
拍了拍手,徐供奉的身影出現在王家厲的身後。
“小子,乖乖束手就擒。”
“有老夫坐鎮,今天你可跑不掉!”
徐供奉身築基威壓綻放,宛若江河奔騰,儘數碾向白毅。
“跪下!”
之前的重傷之仇曆曆在目,好不容易恢複傷勢,徐供奉自然毫無保留,若不是還有白毅其他的價值,徐供奉都想將其當場斬首。
“乾得漂亮!這種爛人就該付出代價!”
“有築基強者鎮場,白毅一個眾生無法突破築基的廢人,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去。”
“願賭服輸,抄襲狗這是輸不起嗎?”
“果然人品低劣,輸了都不敢承認,辣雞!”
…………
可白毅麵對徐供奉的氣勢,不動如鬆,甚至連身形都沒有半分紊亂,聲音冰冷:“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些醃臢事!”
“王家同我鼎森醫療的叛徒錢炳,盜取春風凝血散和冰肌玉骨膏和藥方,抄襲剽竊可是事實。”
“我可還沒有輸!”
可王家厲聞言卻哈哈大笑:“你在狗叫什麼!”
“這話說出來,你他麼自己信不信?”
錢炳更是直接跳了出來,故作一副冤枉模樣:“白總,我好歹為你工作了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這麼汙我清白!”
大勢已成,白毅不管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的,反而隻會更加激發人們的憤怒。筆趣閣
果不其然,隨著白毅這番表現,彈幕覆滿了屏幕,對白毅的排斥和鄙夷已經達到了頂峰。
“白毅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無恥的人,沒有之一!”
“證據確鑿,竟然還反咬一口,真他麼不要臉。”
“我以前竟然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真是瞎了眼,這就是個人渣。”
“誰知道他家住哪,我去給他送點問候。”
…………
輿論洶洶,徐供奉等一眾好手也已經逼近白毅,可是,白毅臉上依舊沒有半分慌亂。
“故弄玄虛。”徐供奉不屑一笑,築基真氣凝結於掌心之上,那把鈍刀生出感應,震顫著飛起,運勢要斬向白毅的手腳。
“啊!怎麼回事!?我的臉!我的臉!”
“疼!好疼!救救我!”
正在此刻,演播室內突然響起了一陣痛不欲生的慘叫聲,蓋過了所有聲響,聽得人頭皮發麻。
徐供奉一分神,鈍刀和白毅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