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微涼。
沈瑤在一陣微風的吹拂中隻覺得腿好像更軟了一些。
遲野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在看到她修長白皙的脖頸往下一些顯而易見的淩亂痕跡後,臉上一熱,不由自主地將外套裹得又更緊了一些。
“煙花,還繼續點嗎?”他問。
“放吧,這東西不耐存,留著容易受潮。”沈瑤軟聲道,“但我沒力氣了,你去點,我就坐著看。”
遲野:“嗯,那我抱你過去坐那邊的軟沙發。”
沈瑤剛想說不用,人就已經被遲野給打橫抱起。
直到陷進軟沙發的那一刻,她才終於覺得舒服了。
看著已經跑過去找打火機的遲野,她的目光在他那輪廓清晰分明的側臉上停留了幾瞬,隨即再往更下看那十分明顯的喉結,她的指尖輕觸了觸嘴角,微不可察地輕“嘶”了一聲。
看來有的地兒,是不能輕易碰的。
……
距離沈瑤離開民宿的日子,其實沒幾天了。
她和遲野都知道。
所以在接下來幾天的時間裡,他們基本上把附近好玩的能玩的地方都玩了一遍,畢竟難得有這樣閒暇又無其他瑣碎事煩擾的時候,當然是儘量珍惜了。
在最後一天的時候,沈瑤把從來到這裡以來畫好的所有畫都整理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