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餓了,我要吃早飯。”
起床離開屋子的金發少女戴著皮革三角帽,套著白色的獸皮厚衣,對門外清雪的林鯨落喊。
林鯨落“嗯”了一聲,放下鐵鍬,一邊走向她的屋子一邊道:
“以後叫我名字就好,林鯨落。”
說這話的時候,林鯨落已經沒了昨天晚上短暫的熱情,因為買賣已經過去。
“行我知道了,不過你這沒有彆的灶台了嗎?你就這麼理所當然的進屬於我的屋子?”
進入鐵屋,少年一邊燒火做飯,一邊無奈解釋:
“酒吧二樓還有一個空屋,不過那個屋子沒有灶台,而且頂棚在前兩天被積雪壓的有些磨損了,我抽時間會去加固。”
“那行吧,姐姐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等你加固好了我就搬去那裡。”
桌邊,金發少女翹著二郎腿坐著,一邊看著林鯨落給自己做早飯一邊問:
“林鯨落對吧?我看你也是能力者,而且還挺有見識,怎麼會待在這麼個小地方開酒吧?”
“這是我的理想,我從八歲開始就定下了以開酒吧為人生理想的宏圖大誌。”
做飯的少年麵無表情的修飾了一下當初帥破天的騷話,把塔比聽的一愣一愣的。
屋內,塔比不屑的哼了哼。
“你的理想也太特麼操蛋了,姐的理想可牛逼多了,姐想加入野火革命軍,你聽過這個名字嗎?”
林鯨落點點頭,將薯粉倒進加水加糙米的鍋中,蓋上鍋蓋。
“加入野火革命軍,你怎麼會來青岩?”
“走錯了唄,我又不知道野火革命軍在哪裡,我是瞎溜達過來的。”
說到這兒,塔比的臉上露出了鬱悶的神情。
“我原本有一輛很吊的雪地摩托,可惜到這個這一片附近的時候遭遇雪崩,摩托直接被埋了。”
說完,金發少女噘嘴哼道:“什麼破地,南郊那邊的雪都沒這麼大。”
鍋內,薯粉粥正常煮著,漸漸升起熱氣,林鯨落一邊聽著少女的話,一邊往油桶裡添了點柴火,然後來到少女旁邊的木桌前擦桌子。
“一會兒吃完早飯,我就去給你買被褥,我說話算話,生活家具給你配全。糧食和柴火也都給你包了,一直到凜冬季過去。”
說完,林鯨落看了眼女孩兒,道:
“以後沒事不要去我的酒吧,除非你去消費,不過我不會給你免單,你要喝酒的話還是要拿出糧食來的,咱們一碼歸一碼。”
此話一出,金發女孩兒當即眉毛一擰。
“有沒有搞錯?咱們這已經算認識了吧?都是朋友了你還要收我酒水錢?”
林鯨落白了她一眼。
“誰跟你是朋友,一個買一個賣而已。”
說完他便繼續去看鍋裡的粥,留下獨自淩亂的少女塔比。
看著態度和昨晚拿到槍以後截然不同,仿佛拔吊無情一樣的小男生,塔比小姐都被氣懵了!氣的都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喂!你能不能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啊,說的跟你嫖了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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