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兩人繼續邊走邊聊,一路來到艦船內部的船艙,期間遇到了不少去餐廳吃飯的犯人。
都是一塊經曆過生死的,大夥兒見到林鯨落也都很熱情,說說笑笑相互跟林鯨落打著招呼,而當林鯨落來到最後一間房間,敲響大門呼喊二階堂後,卻發現裡麵沒人回應。
“修道,去吃午飯。”
“咚咚咚。”
“修道?”
喊了兩聲,敲了兩下門,見門內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林鯨落和克裡斯丁對視一眼,隨後打開鑰匙開門。
房門打開,滿身花色紋身的少年盤腿坐在床上,背對著大門口的二人一動不動。
“二階堂怎麼了?”見到對方的滿背風景紋身圖,克裡斯丁好奇詢問,林鯨落卻攔住她繼續往裡走的腳步,主動拉著女生離開。
“修道成為A級能力者了,正在加速分裂體內的靈魂粒子。”
離開房間,輕輕將門帶上,林鯨落微笑著感慨,自己的幼年好友也突破了,嘖嘖。
艦船上的夥食還是不錯的,畢竟是出自壁壘,來到餐廳後,林鯨落便跟克裡斯丁、賈巴裡、千原景仁坐在一桌,對著一盤盤的烤肉開始大快朵頤。
其他的犯人、船員、士兵也都四人一桌的在食堂吃飯,雖然每個人的身份都不一樣,但因為金豆道長在這兒的緣故,人們相處的可謂是非常不錯。
吃著肥嫩多汁的牛排,林鯨落看到腦袋光溜溜的老者康斯坦丁正跟金豆道長、田彤兒、秦倫三人坐在一起吃飯,不禁有些好奇。
“賈巴裡,康斯坦丁怎麼湊到他們桌上了?”
桌前的黑人壯漢正大塊大塊切著戰斧牛排,小刀叉使的出神入化。
他一邊將鮮嫩多汁的大塊牛排放入口中,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康斯坦丁教授好像對金豆道長的道學很感興趣,說什麼和科學息息相關,不過那個秦倫和田彤兒都不怎麼喜歡他,要不是金豆道長攔著,秦倫估計早按捺不住把他頭擰下來了。”
“哦~這樣啊。”林鯨落點點頭,往口中送了塊牛肉。
“哼,那個秦倫就是個神經病。”一旁吃飯的千原景仁突然低聲咒罵:
“他對我們這些人抱有很大的殺意,明明我們都不認識他,簡直搞笑。”
說著,千原景仁對林鯨落抱怨道:
“落哥,今兒早上那個秦倫從押送犯人的士兵那裡獲得了我們的資料,然後他就一直對修道大哥抱有敵意,因為修道大哥是我們當中殺人最多的,是,修道大哥是惡人沒錯,殺過不少無辜之人,但這乾他鳥事,又沒殺他媽,他管的也太特麼寬了,落哥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聽到千原景仁突然的抱怨,林鯨落一時間也有些無言以對。
二階堂……好吧,那貨兒確實是個殺人狂,屬於壞事做儘,喪心病狂,無法無天的那種。
“不會吧胖子,我看二階堂還行吧,跟鯨落還是好朋友。”叉子叉著牛排蘸醬的克裡斯丁有些驚訝的看著千原景仁。
“他以前不是很喜歡在活動區打球的嗎?我們女子監獄好多人喜歡看他打球的,他真的十惡不赦嗎?”
語氣中,克裡斯丁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