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著這兩人,臉色一陣陰晴不定。
良久,他開了口,用口音較重的奇怪音調說出華夏語——“你們的領袖呢?他怎麼沒來?”
“嗬嗬~”
上官波嘚瑟的笑了一下,陽光在他的墨鏡上反射著斜光。
“鹿哥怎麼可能會因為你這種小角色來,你以為你蛋大還是咋的?真是蛋小還不自知,沒有自知之明之輩。”
名叫陳念雲的男子皺眉瞪了上官波一眼,似是不滿他說話的腔調,然後看著麵前的老者,想了想,嘴角一動:“滾!”
臟話一出,老者的臉色頓時變的更加難看。
自己一個人,最多最多能做到拿下無垢,但眼前的倆人每一個都不在無垢之下。
這就讓事情變的很難辦。
場中,話比較多的上官波推了下鼻梁上的墨鏡,抱著胳膊,繼續笑嗬嗬的嘚瑟: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你這老逼養的既沒啥學問,打架在天鵝湖裡更是墊底的存在,所以你爸爸我作為文化人勸你一句,趕緊滾蛋,我跟老陳加上無垢三個人,就是你們天鵝湖的領袖來了都得忌憚忌憚。”
說完,一身黑色西服的上官波就跟個二傻子似的掄起了胳膊,一邊掄一邊搞怪的對著老者大叫:
“我錘你啦!我真的錘你啦!你被我這麼幼稚沙雕的文化人錘可是很沒有麵子的啊!所以你最好趕緊滾蛋,我最喜歡你們看我不爽又不能乾掉我”
“啪!”
上官波正沙雕到一半,一旁的陳念雲突然給了他一巴掌,把他抽的鼻血四濺,滿臉懵逼的跌坐在地上,墨鏡都飛了出去。
下一年,陳念雲就丟下一句“廢特麼什麼話。”接著直接對著老者衝出!
天地良心,陳念雲是真的不想跟上官波出來做任務。
他太賤了!跟家裡那個傻逼領袖一樣賤,這麼多年革命軍很多丟人的事情都是被他倆搞出來的。
陳念雲記得幾年前,家裡的傻逼領袖帶著自己和上官波去澳洲交流,到地方住下以後說好了第二天早點起來,去麵見回天教派的苦說大師和教皇,結果他倆大半夜跑到外麵的酒館喝酒,喝醉了就跟一大幫澳洲海盜稱兄道弟,把酒高歌,上官波還教人海盜劃拳,傻逼領袖還嚷嚷著要和海盜結拜,約著過兩天一起去踢足球,最後到了第二天隻有自己準時起床,兩個吊毛喝斷片了怎麼喊都喊不醒,自己隻好一個人去麵見教皇和苦說大師。
這搞得那個快二百歲的教皇老頭都失落的不行,一臉失望的對自己埋怨:“早就聽說野火領袖的事跡,但卻一直沒能見麵,真是可惜,陳,你們的領袖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回天教派啊?我們一直在向野火學習救世,其實真的是很有誠意的。”
一個二百多歲的白人老頭把傻逼首領和野火革命軍當做崇拜的對象,同樣一百八十多歲的苦說大師還提議把回天教派的教派名改成野火革命軍在澳洲的分支,說著什麼兩邊交好,為了人類之類的友好話語,這讓當時的陳念雲要多無奈有多無奈。
人家老大爺那麼崇拜你的領袖,心心念念的就想一睹其真容,結果你的領袖來了以後喝斷片起不來床,你說你尷不尷尬。
因此,陳念雲很討厭和林小鹿上官波出來做任務,那是真的一點都不嚴肅,他都想好了,下次在派自己做任務自己就去找秦倫,秦倫要殺人自己就陪著他殺,殺惡人也比被這些沙雕毒到來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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