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可惜了,這麼多年沒見女兒,終究還是忍耐不住,讓老頭子我,逮到了機會!
……
……
與此同時,酒店內部的情況也是異常雜亂,林鯨落所在的七樓樓層窗戶破碎,衝天的火光和濃煙衝進客廳,無數家具散落崩潰,少年的耳邊更是不斷回蕩著爆炸巨響後的耳鳴。
這還隻是七樓樓層的情況,其他樓層如何林鯨落根本不清楚。
“修道,你怎麼樣?”
站在散落著無數雜物的廢墟地麵中,林鯨落第一時間看向原本在沙發上打電玩的二階堂,待看到二階堂沒啥事兒,正蹲在地板上,撅著屁股用燃燒著火焰的碎裂石子兒點雪茄後,便放下了心。
“你沒傷到?”
“沒有啊,被震了一下,鯨落君你有事嗎?”
林鯨落搖搖頭,聽著安妮房間裡傳來的哭聲,對二階堂問道:
“安妮在哭,你還有心情抽雪茄?”
點完雪茄的二階堂起身,叼著雪茄,愜意的提了提褲子。
“那煞筆丫頭哭的那麼響亮那麼有活力,說明她應該隻是被嚇到了,不礙事,她要是一聲不吭,那我才會緊張一下。”
聽完二階堂的分析,林鯨落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
二階堂的腦回路向來和常人不同,他是個變態。
扭頭看向七零八落的廚房,林鯨落發現福克斯也起來了,她的臉頰上有些血跡,似乎是被掉落下的瓷磚劃傷。
福克斯沃斯對安妮非常衷心,剛一起來就快步走向安妮的房間。
兩個黑衣少年站在火光點點的廢墟客廳內,看了眼破碎窗口外不斷噴湧的濃煙與火光,然後相互望向對方。
“鯨落君,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不知道。”
“……敵人應該在外麵。”
“嗯……我想乾他們。”
“麻痹,我也想。”
客廳內,林鯨落和二階堂展開了與緊張的氛圍有些不相符的交流,他倆經常這樣,相互之間話說一半,便能清楚知道對方的意思。
現在他倆的交流可以簡單翻譯為——敵人在外麵,不知道敵人是誰,不過敵人衝我們開炮,那就乾他們!
兩個荒野少年對視一眼,下一秒,林鯨落手中藍光一閃,一支裝載著榴彈發射器的大口徑突擊步槍出現在手中,接著直接甩給二階堂。
二階堂“啪!”的一聲接住,簡單調試了一下槍械,林鯨落也默默調試著自己的突擊步槍,一時間,身穿黑色中山服紮著小揪揪的林鯨落和身穿西服露著脖子上花色紋身的二階堂各自站在廢墟中“哢嚓哢嚓”調試槍械,最後調試完畢,林鯨落對安妮的房間喊了一聲:“沃斯姐,我和修道出去看看,安妮妹妹就拜托你了。”
說完,抱槍的林鯨落就抬起一隻手,和同樣抱槍的二階堂“砰!”的一聲撞了下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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