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邊,林鯨落正在往自熱火鍋的石灰包倒水,邊倒水邊期待的說道:“也不知道他在大力神壁壘過的怎麼樣了。”
“行啊,一會兒我問問布裡布裡。”陳佳意回給少年一個可愛的笑臉,蹲在一旁飛快打字,指引廖平加牢自己的“關係網”為不久後的將來打下基礎。
幾分鐘後,“野餐”收拾妥當,三人在塑料薄膜上坐下,黃天在上荒土在下,開始享受“奢侈”的自熱火鍋,林鯨落一邊捧著麻辣火鍋大快朵頤一邊和林歌閒聊,倆人聊的都是些格鬥啦、槍械使用啦之類的硬核東西,陳佳意則抱著平板聊的開心。
接著在林鯨落快吃完火鍋的時候,陳佳意將平板遞給了他。“你的好基友回消息了,你跟他聊吧。”
“哦哦好。”林鯨落很高興的放下自熱火鍋接過平板,林歌也在一旁好奇觀看,陳佳意則美滋滋捧起汽水杯喝橘子汽水。
光潔的平板屏幕上,林鯨落看著對麵布裡布裡的自拍照頭像,知道現在使用這個id的不是布裡布裡,而是修道,因此,言簡意賅的他開始觸屏打字,發送了一個“?”
同一時間,大力神壁壘,一號區域,六號董事大廈頂樓。
穿著紅綠色棒球服,戴著鴨舌帽,打扮的跟普通少年一樣的二階堂一臉懵逼的看著林鯨落發來的“?”有些不理解這個符號的含義。
說來慚愧,他不識字,也不認識標點符號。
“煞筆,過來看看,鯨落君發的是什麼東西。”
坐在沙發上的二階堂大喊。
穿著碎花裙,正在用平板學習地理課的女生聽到熟悉的喊聲,非常熱心的小跑過來,看了看平板後微笑回應。
“二階堂先生,林先生發的是問號。”
“問號?他問什麼?”
“估計……是想問問二階堂先生過的怎麼樣吧?”容貌清秀的白人姑娘猜測。
“這樣啊,你幫我回,告訴他我在壁壘生活的很不適應。”
“啊?”
布裡布裡聽的一驚,不解的看著麵前滿臉“怨婦”模樣的少年。
“二階堂先生,是我沒照顧好你嗎?”
“廢話,你這破規矩那麼多,老子過的一點都不爽好嗎!”
二階堂嫌棄的看了眼麵前的女生,然後抱著平板,開始用平板的語音轉文字係統開腔——“鯨落君,你那裡怎麼樣了?我在這裡過的一點都不好,你不知道布裡布裡有多煞筆,殺人不行、打人不行、強奸姑娘不行、還不允許我說臟話,你說是不是很過分,而且她還逼著我學習,我特麼恨不得弄死她,真的,你不知道她有多煞筆,昨天她還跑去壁壘的幼兒園做義工,給一群小煞筆表演舞蹈,教那群小煞筆做手工折千紙鶴,完了前天她還去大街上掃垃圾,掃了整整一天,最過分的是她還要求我一起去,大前天她沒事做還跑出去扶一些煞筆老奶奶過馬路,我不肯去她就哭,就很惡心人。”
二階堂的話語含“煞筆量”十足,把一旁的布裡布裡說的委屈不已,尤其最後,二階堂更是絲毫不介意被她聽見的喊:
“鯨落君我想好了,等我大業完成我就弄死她,屍體都給扔硫酸池裡化了,省的她到處去禍害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