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落,你很不錯,你現在的極限是在我的認真麵對下,支撐十七秒的時間,在你這個年紀,確實很了不起,比我當年強的多。”
堂屋內,結束夜訓的田彤兒對腦袋裹著紗布、右手被紗布吊在胸前、鼻子還塞著止血棉的少年笑道:“這兩天老師會很忙,明早晨練我會繼續給你做教練,好好養傷,明天晚上我正式教你太極。”
說完,田彤兒便抱著阿雪離開。
阿雪趴在田彤兒的肩膀上,搖著小手對堂屋內的三名少年少女笑喊:“鯨落哥哥再見,佳意姐姐再見,林姐姐再見。”
不久,稚嫩的童音消失,點著煤油燈的堂屋安靜下來。
父親和熊貓大佬還在地下城,堂屋內,隻有林鯨落、陳佳意,以及還沒回自己房子的林歌在。
“我看起來……應該還可以吧?”
被打的慘不忍睹,仿佛豬頭似的少年開口了,開口的時候,他努力的想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慘,因此用“麵無表情”、“嚴肅認真”的狀態問出了這個問題。
堂屋內,陳佳意瞅了瞅他,紅著臉憋了憋,最終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小寶貝你被打的好慘,像個豬頭一樣,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彤兒姐還誇你了不起,哈哈哈哈~”
女孩兒清脆的笑聲打破堂屋裡的安靜氛圍,這讓鼻青臉腫,卻又一臉嚴肅的少年嘴角直抽。
陳佳意都快笑傻了,整個堂屋都是她瘋瘋癲癲的笑聲,林歌也是一臉難忍的模樣,看著林鯨落,捂著嘴直樂。
見自己被如此嘲笑,林鯨落怒了,對著兩個女生怒目而視——“我被打有那麼好笑嗎?”
“沒有沒有,主要是你現在這副包紮起來的傻樣,再配合你一本正經的問我和林歌:“我看起來還可以吧?”就有一種莫名的喜感。”
陳佳意捂著肚皮都快笑死了,她最喜歡林鯨落一本正經問一些很好玩的問題時的模樣,眼神裡就會出現一種清澈的愚蠢,真是怎麼看怎麼有喜感。
……
……
之後的幾天時間裡,包括林小鹿在內的一眾長輩都開始變的陸續忙碌起來,平時很少露麵,每天不是在開會就是在開會的路上。
小輩當中,林鯨落和林歌也開始變的忙碌,倆人每天上課學習文科、寫作業,然後放學了各自訓練、晚上冥想,開始了有條不紊的連軸轉生活,就連一開始倆人很感興趣的社團活動也都徹底停止。
學校裡的其他人也都差不多,好像是隨著時間的推遲,今年的凜冬季就要來了,這幾天的氣溫很明顯的在降低,距離期末考試的時間也變的越來越近。學校裡的同學大多都開始複習功課,為期末考做最後的衝刺,就連林鯨落和林歌都被這種“卷學習”的氣氛帶動,每天往死了背書。
環境似乎突然之間就開始變的忙碌,這種忙碌是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像之前那麼悠閒。
而在這種所有人都好像說好了似的,同時開始忙碌的狀態下,最悠閒HTTP/1.1?503?Service?Unavail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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