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灣灣不敢置信地看著小鳶:“我不是沈將軍的女兒嗎,他敢這麼罵我?”
“李將軍正值壯年,前些年又收複了邦泥定國,正是皇上眼前的大紅人,自然地位不一般。而且娘娘平日裡對誰都很和善,不跟李將軍一般計較,估摸著皇上也睜隻眼閉隻眼,就這麼過去了。”
沈灣灣不死心:“要是我跟他打起來,皇上幫誰?”
“那自然是幫娘娘的,畢竟這是娘娘的寢宮。”
那就好辦了。
“給他能的。”沈灣灣氣得雙手叉腰,“敢欺負到我頭上來,還打擾我睡覺,我還不信了!”
“李凡景!”
李凡景突然被沈灣灣叫到名字,被嚇得瞪大了眼睛。
沈灣灣雙手叉腰,站在李凡景麵前,怒氣衝衝:“說,你來到底乾什麼,我得罪過你嗎?”
李凡景退後一步,僵著脖子,垂眼看著沈灣灣:“沈婕妤,我不知你這次落水又是在耍什麼花招,反正我勸你不要找孟婕妤的麻煩,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孟婕妤?”沈灣灣看向小鳶,“孟婕妤是誰?我經常找她麻煩?”
小鳶無奈地搖搖頭,似是很是頭疼自家這位什麼也不記得的娘娘,又好像是對找上門來的李凡景有些無可奈何。
李凡景活動了下肩膀,似乎在給自己鼓氣:“你不要裝傻,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我都知道,我隻是給你一句勸告,不要試圖找孟婕妤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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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灣灣狐疑地看著李凡景:“我為什麼要找她麻煩?你趕緊滾,不然我叫人了!”
李凡景看著這詭異的一幕,有些遲疑,但還是提腳往外走去。
“等等。”
沈灣灣叫住李凡景,指了指頭頂的房梁,“你怎麼進來的怎麼出去。”
李凡景:“……”
小鳶:“……”
李凡景奇怪地看了一眼沈灣灣,還是躍上橫梁,從屋頂上翻出去了。
沈灣灣看著突然開始漏雨的房頂:“你媽的李凡景,屋頂給我蓋上!”
“啪”一聲,被頂開的那張瓦又蓋回去了。
沈灣灣:“……”
小鳶:“……”
好累,心好累……
沈灣灣爬回床上,給自己蓋好被子,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先是莫名其妙被趙序禁足,然後是這個李凡景找茬,非說自己找孟婕妤麻煩。
沈灣灣一個挺身坐起來:“小鳶!”
正在往外走的小鳶一個激靈:“娘娘有什麼吩咐?”
“孟婕妤是誰?”
“孟婕妤是和娘娘一起進宮的,慶州防禦使孟延、孟大人的嫡女,孟青晗。”
小鳶想了想,補充道:“孟婕妤和娘娘一起入宮,雖都不受寵,被胡婕妤壓了一頭,但孟婕妤深得太後娘娘歡心,據說是後宮之主的不二人選。”
後宮之主,皇後!
沈灣灣兩眼放光:“我要去見孟婕妤!”
“你敢!”
沈灣灣聞聲抬頭,李凡景還蹲在屋頂上,此刻手裡正拿著被掀開的那片瓦,怒目圓睜,瞪著沈灣灣。
沈灣灣咬牙切齒道:“你要是還不想死,就趕緊給我滾!”
“啪”一聲,瓦片又蓋回去了。
聽著屋頂上“噠噠噠”的腳步聲遠去,沈灣灣這才壓下怒火。
“娘娘,您現在還在禁足呢,去不得。”
“靠,差點忘了。”沈灣灣一拍額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小鳶,你剛才說,孟婕妤很可能會當上皇後?”
“聖心難測,這也隻是大家私底下的猜測,自是當不得真。”
沈灣灣一不受寵,二不受太後待見,背景也隻是說得過去,和皇後之位肯定沒什麼關係了。
孟婕妤受太後青睞,應該有機會。
胡婕妤受寵,也是皇後之位的競爭人選。
那這麼說起來,隻要等她們二人中的一個當上皇後、冊封大典一過,沈灣灣就算完成係統任務了?
“是的呢,宿主。”
係統突然冒了出來。
沈灣灣氣不打一處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彆出來!”
係統:“……”
見沈灣灣半天沒反應,小鳶或許還以為她是在為自己被禁足苦惱,勸慰道:“娘娘莫要煩心,皇上平日裡也不會苛待娘娘,皇上應該就是一時不痛快,等過幾日皇上心情一好,就放娘娘自由了。”
“但願吧。”
君心難測,伴君如伴虎,這誰說得準呢?
沈灣灣又躺回了床上。
反正外麵還在下雨,沈灣灣現在又被禁著足,不如好好睡一覺。畢竟自打畢業以來,沈灣灣不是在為了找工作而焦慮就是在為了工作而焦慮,沒睡過一個好覺,現在倒是悠閒下來了,如果沒有人突然找上門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