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靳家莫非是瘋了吧?什麼錢都想賺?開商會的開什麼醫館?”
“就是!我看靳家這是想錢想瘋了吧?”
“免費治療?老子沒看錯吧?靳家能有這份善心?”
“哼!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絕對沒安什麼好心!”
“這他娘誰敢進去?彆到時候進的去出不來!”
“出來,肯定是可以出來的,就怕是站著進去,躺著出來!”
……
李玉聽在耳中,心中不禁暗想:看來這靳家平日裡一定橫行霸道,否則怎麼會沒人說他們的好話?那麼如此一來,誰還敢進來?
沒人敢進來便打不開局麵,打不開局麵便賺不到錢,賺不到錢那靳家就有可能會關了醫館,這醫館一關自己豈不是又要流落街頭?
想到這裡,李玉不禁著急起來。恨不得自己跑出去跟眾人解釋一番。但也知道自己解釋也沒什麼用處,因為根本就沒人認識他,更不知道他有幾斤幾兩!
正在這時,聽得門外有人高喊一聲:
“喂!江老蔫!快過來!快過來!”
“死二麻子,叫你爹乾啥?”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隨之傳來。李玉抬頭一看,但見一位膀大腰圓的漢子挑著一副擔子走了過來,站到了一位滿臉坑坑窪窪的人的麵前。
“爹?你他媽有那麼多的便宜兒子,還嫌腦袋上不夠綠嗎?老子是叫你過來治好你那毛病,以免你那老婆到處偷嘴!”
二麻子的話當即引起哄堂大笑!那江老蔫頓時麵色紫脹,怒吼一聲:
“二麻子,我草泥馬!今天老子跟你沒完!”
說完甩下擔子,抄起扁擔,掄圓了沒頭沒腦的便向二麻子砸去!
“你他媽真他媽不知好歹!老子看你頭頂太綠想要幫幫你,你他媽竟然想要恩將仇報!老子還怕了你不成?”
那二麻子身體輕輕一躍便躲過了江老蔫的扁擔,指著江老蔫大罵道。
那江老蔫直氣的怒吼一聲,掄起扁擔又衝了過去!
一幫閒漢一見有了熱鬨可看,當即蜂擁而至,紛紛高喊:
“江老蔫!打他狗日的!”
“二麻子!你他媽忒慫了!還手啊!你個打鐵的還怕他個刨地的不成?打!打死那慫貨!”
……
所謂看戲的不嫌事大,一個個指手畫腳,搖旗呐喊!總之就一句話,兩個人要打,必須得打!好讓他們一過眼癮,有瓜好吃!
這便如當今社會的那些網絡寫手,剛有什麼熱點出現,便像聞著臭味的狗,蜂擁而上,兩邊助陣,即便當事人想要罷手都不可能!
此時二麻子與江老蔫便被眾人架了起來,欲罷不能!那江老蔫掄起扁擔,追著二麻子不停的揮舞。二麻子終是被那些幫閒們挑的火起,抬起一腳便踢在了江老蔫的手腕上!
那江老蔫沒想到二麻子突然還手,手腕疼痛。那條扁擔便脫手飛了出去!
眾人忍不住高聲叫好!那二麻子更是趾高氣昂,不可一世!
然而,卻是聽得眾人身後傳來一聲驚叫!眾人看到一位中年女子已是栽倒在地!腦袋上鮮血直流!而那條扁擔,則躺在了她的身邊,扁擔上也是沾滿了血跡!一位丫鬟模樣的女子,則抱著那位婦人大聲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