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二貨!
“知道你們犯什麼事了嗎?”
姚三點了點頭,“不該,調XI婦女。”這事兒擱兩年前,能丟了小命,隻不過這幾年風向變了,這種事隻要不被當場抓住,民不舉,官不究!
被調XI也不是什麼好事,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願意往外說啊!
“很好,既你二人認罪,那麼我便替天行道,收拾了你們這兩個敗類。”
姚三聽了,顧不得手腕上的疼,笑了一聲,“還替天行道……”是不是戲看多了?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安子溪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看樣子是要動真格的。
姚三心裡突突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惹了什麼人,他假笑兩聲,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不,不是,有話好好說,大姐,殺人犯法。”
安子溪蹲在姚三麵前,嗤笑一聲,“你還知道殺人犯法?調XI女同誌不犯法嗎?”
馬群不動聲色的後退,轉身想往樹林外麵跑。安子溪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手裡的匕首直接甩了出去,那匕首也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貼著馬群耳朵飛了過去,正釘在他麵前的那棵大樹上!
再偏一寸,這匕首紮的就是他的腦袋。
馬群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姚三都看傻了,兩條腿不聽使喚地鬥了起來,“姑奶奶,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您就高抬貴手,把小人當個屁放了吧!”
“想讓我放了你?也不是不行……”
姚三一聽有的商量,也顧不上手腕上的傷,連忙爬起來,跪在她麵前,“您說,隻要我姚三能辦到的,一定為您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油腔滑調,膽子還不小,這樣的人若是用好了,倒不失為一個打探消息的利器。
“先說說你吧!姚三,你是電管站的工人?我看你不像!你這派頭,有點像皇親國戚啊!”
姚三訕訕地道:“哪是什麼皇親國戚啊,我姐夫是電管站的站長。”
“喲,這是國舅爺啊!”
姚三搞不清楚安子溪的目的,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他是看明白了,這娘們狠著呢,自己根本不是對手,不過好在對方不是真的想殺他。
姚三這種人,從來沒做過一件正經事,但是他最會的就是察言觀色。如果說之前,安子溪扮豬吃老虎騙了他,那麼此時此刻,姚三可以肯定,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女孩,不是他能得罪的。
“哪裡,哪裡。”
“那我問你,電管站你熟?”
姚三警惕起來,“你問這個乾什麼?”
“跟你打聽一個人!”
“誰?”
“鄧偉民,認識嗎?”
姚三點了點頭,“認識,電管站我常去,裡麵的人都認識。這個鄧偉民……和您老有什麼過節?”
“沒什麼過節,不過,我想要知道這個人最近的行動軌跡,和什麼人接觸,做了什麼事,有問題嗎?”
姚三懵了,眼睛瞪得老在,“你……”眼前這小姑娘看著年紀不大,莫非是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