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先拿著應應急,不夠的再添。”真是鈍刀子割肉啊!
安子溪也沒跟她客氣,“謝謝大娘,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她笑道:“天也挺晚的了,我得走了,謝謝大娘,大爺。”
“客氣啥啊,你去送送孩子。”
“唉!”阮桂花拉了一下燈繩,開了門燈,親自把安子溪送了出門,直到瞧不見了她的身影,才轉身回了屋。
阮桂花沒好氣的坐在炕上,拍著炕席問:“到底怎麼回事,早上你倆說啥了?去鎮上又是怎麼回事,你好好和我說說,不然心裡沒底。”
李久山沉默了一會兒,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學了一遍。
“我的媽呀!”阮桂花聽得眼皮子直跳,心臟也撲騰撲騰的打著哆嗦,“她一個女娃,哪兒來那麼大的膽子?”
光是膽子大也不行,還得有本事啊!那兩個老爺們加起來快四百斤了吧,她一個人就把他們全都打趴下了?還捆起來了!
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這孩子該不是出馬了?讓大仙……”
“胡嘞嘞啥!?”
李久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讓阮桂花把後半截話咽了下去。
“你瞅著吧,這孩子將來啊,了不得……”
阮桂花茫然的點了點頭,此時的她,還沒有意識到李久山說的這個‘了不得’到底有多了不得,隻是隱隱覺得,那丫頭似乎和村裡的許多孩子都不太一樣。
安子溪回家將屋裡的玻璃尺寸記錄下來,隨後就回空間裡休息去了,反正空間裡的溫度不冷不熱的,還有床有被子,她睡著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安子溪簡單的吃了一口空間裡的方便食品,就穿上襖子出門,準備去鎮上了。
沒想到李久山一直在等她,直接把開好的介紹信和證明塞給她,讓她帶上戶口簿順道把名字改了。
安子溪欣然接受,轉身又回了屋。
重要的證件她都隨身帶著放到空間裡了,但是當著外人的麵還是要裝裝樣子。好在一去一返也沒耽誤多少時間。
安子溪坐著拖拉機去了鎮上,先到供銷社買玻璃。玻璃的尺寸都是統一的,師傅割起來也比較省力氣,就是工具比較笨拙,要一點一點的量,一點一點的割。
好在安子溪的耐心還是不錯的,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終於是把所有的玻璃都切割好了。
玻璃和玻璃中間墊上稻草,用麻繩捆好,放到拖拉機車鬥裡。用破棉被把玻璃包起來,確保路上不會把玻璃顛碎。
“林叔,謝謝你了,我還要去派出所改名,麻煩你把玻璃幫我送回去,一會兒我自己辦完事就回去了。”她邊說邊將一包爐果塞到司機懷裡,“這個你拿著,回家給你家棗花吃。”
林大國沒想到這爐果是給他買的,有些驚喜地道:“這多不好意思,你拿回家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