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段小川受了傷,孫平不敢帶他去醫院,就來了祁聖林這裡,逼著祁聖林給段小川治傷。聽兩人之前的談話,好像也是舊相識,有過節的。
“要不我去趟派出所,讓J察同誌把他們弄走??”
祁聖林點了頭,“趕緊趕緊,晦氣。”
“行!誰讓我有求於人呢!有什麼吩咐,您老儘管開口就是。”
祁聖林又瞪了她一眼,方才問道:“你為什麼來的?”
安子溪心說,自然是求醫啊!不然哩!
不過有求於人,話不能說得太難聽,趕忙道:“家裡有親戚病了,不好挪動。我去縣醫院打聽了,趙大夫說,肺心病這個病,眼下西醫難治,讓我來找您試試,這不……”
祁聖林沒說同意不同意,隻道:“你先去把這兩個人弄走,彆的再說。”
再說就是有的聊啊!
“得嘞!”安子溪指著孫平道:“這貨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我捆得結實,隻要您不把他放了,他肯定跑不了。”
“快走吧!年輕人怎麼這麼哆嗦。”
安子溪總算是領教了祁老爺子的脾氣,二話不說就出了房門,去報案了。
一事不煩二主,她和城關派出所的警員們打過交道,乾脆就跑得遠一點,又去了一趟城關派出所。
說來也巧,她一進派出所,又見到了上次接待她的那個警員張海亮。
張海亮對安子溪印象深刻,第一眼就把她認出來了。
“哎,你怎麼來了!”張海亮有些驚喜地道:“學校收到感謝信了吧,受到學校的表揚了嗎?”
呃……
是不是有點自來熟呀!
安子溪隻道:“你還記得我呀!”
“怎麼不記得,巾幗英雄啊!一個人收拾了五個路霸,印象太深刻了。”
周圍的人都好奇的朝他們看過來,大概是想瞧瞧製服了五名路霸的女英雄長什麼樣。安子溪尷尬的擺了擺手,隻道:“那個,都過去了。我今天來是有彆的事!”
“你說!”張海亮以為她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那個,上次我來的時候,無意中瞧見咱們所裡有那個通緝令,當時我也沒彆的意思,反正無聊,就看了兩眼。然後那個段小川,我見著他了,他受了重傷……”
張海亮立刻嚴肅起來,“你是說,你看到了受重傷的段小吃川?”這可是個重要線索,“他人在哪兒?有沒有同夥?”
“有同夥,不過已經被我製服了!你們就派人把人弄回來就行。”
張海亮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敢情人家又立功了?那段小川可是518大案的重要嫌疑人,就這麼一聲不響的被一個女學生拿下了?
這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