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新榆的性格,思想,時時刻刻都在影響,改變祝望庭。
兩人的三觀也會越來越像!
曾經年輕的祝望庭也是一個優秀青年,他也想做先驅,也想做旗幟。可是歲月磨平了他的棱角,消亡了他的抱負。
退休後的他,心理上產生了巨大的落差,門庭若市的家冷清得如同清晨四點的大馬路一樣,那些捧著他,讚美他的人,換了彆的大腿抱,這讓他很不舒服。
所以,祝望庭要換一種方式重新站在彆人麵前,他不介意攀附,甚至希望自己的外孫女再主動一些,早點成為那個可以為他增加榮光的人。
如此祝望庭,如此小人……
安子溪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不是難過,更多的是可惜和感慨。
她又不是原主,她難過什麼呢!
人性的自私,虛榮,她前世就見過了呀,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她可惜的是,祝望庭的心已經腐朽了。
至於感慨嘛……
太多了,一時不知道該從哪條說起。
安子溪甚至懷疑,他或許也知道紀新新榆的把戲,隻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反正就是一個出嫁的女兒而已,反正就是一個外孫女而已,真的假的又有什麼關係,能帶來好處才是真的呀!
怪不得!
怪不得之前保姆叫他領導的時候,安子溪覺得哪裡怪怪的。
祝望庭比阮芳大了二十多歲,她叫叔叔也行,為什麼非要叫領導!
現在全明白了。
失望是有一點的,不過安子溪並不是一個喜歡悲傷春秋的人!既然現在弄明白了祝望庭的為人,那她就沒有認親的必要了。
想必趙國福阻止她考大學的真正目的,就是怕她會戳穿李茹和那個小蕊的真正身份吧!認了祝家這門親,他們無異於雞犬升天!如果那個小蕊真能嫁到邵家去,估計他們家祖墳都要著了吧!
行了,隨他們折騰去吧!
她拿走了祝家的財產,臨走的時候再給他們加點料,身世什麼的,就翻篇吧!她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實在羞於與這些人為伍!
安子溪悄悄地出了空間,站在床邊揮了揮手,極淡的粉未從她手中揮出,不知不覺被祝望庭和紀新榆吸了進去。
安子溪邊走邊清理屬於自己的痕跡,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祝家小院。
她剛翻牆而出,突然感覺危險向自己靠近,安子溪迅速做出反應,立刻又隱身進了空間。
不多時,腳步聲突然在胡同裡響起,一道光亮朝著安子溪剛剛站著的地方掃過來。
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武紹波疑惑地將光亮照向地麵,再照向牆麵,結果依舊什麼都沒有發現。
“頭,那賊不可能還來吧!該偷的不是都偷的差不多了?再說,人家都報案了,他還敢來,那不是傻嗎?”
武紹波若有所思,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