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來很傻,很好糊弄嗎?
耿迪自身的條件也不優越,他憑什麼認定自己就會接受他的追求呢!他到底是想追求自己,還是想要搞臭自己的名聲啊!
看來,又有事情要做了。
耿迪住院了,他是閉合性肋骨骨折,不用做手術,但是需要臥床休養以及做月匈帶固定治療,估計要一個半月到兩個月左右才能出院。
家裡自然是要來人的,肋骨骨折可不是小事,而且還是被同學打的,學校自然要給人家一個交待。
耿迪的母親確實是高知分子,她梳著古板的發式,戴著一個黑框眼鏡,穿著樣式守舊的乾部裝,坐姿也是一板一眼的。
安子溪不知道她之前和學校的領導們是怎麼談的,但是兩人見麵的第一個回合,耿迪的母親就給了她一記刀子眼,眼神淩厲異常,像是要吃人似的。
安子溪倒也理解,慈母心嘛,兒子被打成這樣,當媽的心情會好才怪呢!更不可能給她這個始作俑者什麼好臉色看。
安子溪和校方領導代表打過招呼以後,直接坐到了耿迪母親的對麵,對方的皺眉瞬間皺起,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問責也隨之而來,“你是怎麼回事?我還沒讓你坐下呢?”
安子溪先是一愣,隨後笑了一下,“難道你讓我坐我才能坐,誰規定的?”
“你還頂嘴?”江寧扶了一下眼鏡框,十分不悅地道:“你是過錯方,進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應該是向我九十度鞠躬道歉,而不是大搖大擺的坐在這裡。”
“誰跟你說我是過錯方。”安子溪也看出來了,耿迪的母親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從打扮到脾氣,都古怪的很,是個很難纏的角色!
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道歉!
“領導,這就是你們學校教出來的學生?”
校方代表也是有些尷尬,他們沒有想到兩人見麵就剛上了!
“安子溪同學,注意你的態度。”夏天搶在領導發作之前出聲嗬斥了自己的學生,對她來說也算是一種保護了。
安子溪絲毫不慌,十分有禮貌的起身,然後開始闡述自己的觀點,“兩位主任,夏老師,我承認,是我動手,哦不,是我動腳踢了耿迪,致使他摔斷了兩根肋骨!不過事情都是有前因後果的,我又沒有狂犬病,不可能逮誰咬誰吧?”
“你……”江寧氣得不輕,她嚴重懷疑對方在影射她。
“首先,我並不認識耿迪,他是大三的學生,我是新生,才入校兩個多月。本來大家就是兩條平行線,相安無事,可是沒有想到,有一天耿迪學長突然攔住了,說是有話要對我說。”安子溪就把兩人見麵當天的事情講了一下。
“他向我表白,我拒絕了!我才大一,我上學來的目的是要學習,是要報效祖國和人民,不是要來搞對象的。”安子溪瞄了江寧一眼,輕蔑一笑,又道:“當時宿舍裡的同學們都在,她們可以為我作證。”
這次輪到江寧冷笑了,“你們都是一丘之貉,誰知道她們會不會亂說一氣。不管怎麼樣,你打人總是事實吧!?還有,我聽說,你是從農村出來的?誰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現在的年輕人,做事可沒有我們那時候踏實,為了留在城裡,那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的。”話落,又是一番似笑非笑的打量,好像在說,你就是在勾搭我兒子!
“農村出來的怎麼了?”安子溪當下道:“往上數兩代,誰家還不是農村的!?聽您這意思,好像有點瞧不起農村人啊!農村人吃你家糧食了?挖你家祖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