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子發現慘叫聲,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他冷汗直流,麵色蒼白,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要不是因為被綁著,隻怕早就把身體蜷縮成一個團了。
安子溪還覺得不夠解恨,又狠狠踹了兩腳,駝子嚎了一聲,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安子溪這才給他鬆綁,然後將人扔進了空間裡。空間有自潔功能,這一點算是幫了她大忙,清理駝子身上痕跡的時候,基本不用她動手了,她嫌惡心。
安子溪連夜去了祝家,將自己全副武裝後,把駝子扔進了祝家的院子裡。
阮芳睡在廂房,就聽得咣當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進了院子。她嚇了一跳,趴在窗戶上向外望了半天,結果啥也沒看著。
聽錯了?
阮芳膽子不大,也不敢去外查看,她膽戰心驚的聽了半天,結果什麼動靜都沒聽到,這才安心去睡覺了。
結果,受了重傷昏迷的駝子在院子裡凍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被阮芳發現的時候,人已經硬了。
“啊……”阮芳看到院子裡躺著一個人的時候,手裡的痰盂直接摔了出去。
魔音重現,驚得四鄰不得安生。
祝望庭和紀新榆聽到了阮芳的驚叫聲,也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祝望庭看到駝子時,還一臉納悶呢,問阮芳,“這咋回事!?”
阮芳小臉煞白,“我,我不知道啊!我一出來就看他倒在那兒,嚇死我了。”
這個時候紀新榆也走過來了,她一見駝子,當時就嚇了一跳,驚叫聲差點脫口而出,心跳得飛快。不過她最終忍住了,臉色也不好看罷了。
祝望庭真是氣死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家裡的事兒就沒個太平,像犯太歲似的。
“死了沒有?”
阮芳打著哆嗦道:“應,應該死了吧?臉色泛青,這麼凍一宿誰也受不了啊。”
“報案!”
好端端的,院子裡有個死人,這要是不報案真是說不清楚了。
紀新榆有心攔著,可是她找不到合理的借口啊!為什麼攔著,屍體怎麼處理?
真是說不清了。
“報案吧!”
人是誰殺的,紀新榆心裡一清二楚!反正不是他們殺的!安子溪這是存心惡心她呢!你不是派人來算計我嗎?我乾脆把人殺了給你送回去!
紀新榆怒火中燒!報!必須徹查!她倒要看看,安子溪還有多大本事!殺了人不用償命?
辦案人員又上門了,封鎖了現場,派了法醫來取證。
簡單的檢查後,法醫得出了初步判斷:“死者死於失溫,說白了就是被凍死的。死亡時間是淩晨三點左右,下體有充血損傷,身上也有一些擦傷和打鬥過的痕跡,說明死之前曾經與人發生過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