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口氣太囂張了,一上來就要求有分量的領導來見她,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領導呢!
女警員也是頭一次遇到這麼奇葩的請求,當下就懵了,甚至有點不知道怎麼反應了。
安子溪說話的時候聲音不小,周圍有不少人都聽到了她的話,想法和女警員都差不多少,他們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這是來辦事的,還是來挑事的。
關鍵時刻,所裡的老人站了出來。
一位年近五旬,頭發有些灰白,看起來快要退休的老同誌端著茶缸子走了過來。他擺擺手,示意年輕警員去乾她自己的事兒,然後笑眯眯的問安子溪,“小姑娘,你來乾什麼來了?報案啊,還是辦事啊,還是遇著什麼難事啊,能和我說說嗎?”
安子溪笑了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大叔,我是來尋求法律援助的。”
“呃?法律……那個什麼,你好好說說,到底咋回事。”
安子溪的臉上帶了幾分憤憤不平之色,“大叔,我讓人冤枉了呀!我跟你講,這幫人那才不是東西呢!欺負人啊!我在小飯店門口站著,我沒招誰,沒惹誰啊,就讓幾個人給攔住了。帶頭那個人胡子拉茬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你說我躲著他走沒毛病吧?”
“嗯,沒毛病!”老頭有些緊張,生怕安子溪被欺負了,“你彆著急,到底咋回事。”
“那幾個人不讓我走,非說我偷東西了!就差要搜身了!”
“豈有此理!”這老警員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咋回事,反正聽說那些人要對眼前這個小姑娘動手動腳的,在心裡就給他們身上打上了流氓的標簽。
“幸虧啊,店老板是好人,站出來替我解圍了,要不然啊,說不定我就讓人欺負了。”她特意不提打架的事兒,隻說自己差點讓人欺負了,這就給人一種錯覺,好像攔著她的那些人不是好人似的。
老警員的茶缸子往桌上一放,“豈有此理,你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嗎?知不知道他們叫什麼?趕緊把人抓起來。”
安子溪又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更可氣的是,這些人也不知道抽的什麼瘋,還跑到學校去了!要去學校查我。”
這時候,她已經把周圍的人胃口都調起來了,大家都怕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吃虧,所以都在聽她講事情的經過,以至於連有人進來了都沒發現。
他們沒發現,安子溪卻發現了,不過她裝成不知道的樣子,還十分認真的跟老警員溝通,“這幾個人,莫名其妙的拿著一張搜查令去學校查我的宿舍,說是懷疑我與一起入室盜竊案有關!您說,是不是有病啊,這些人。”
呃……
聽到這兒,老警員也聽出不對勁兒來了,“拿,拿搜查令?是我們同事啊?”
“對呀!”安子溪道:“就是你們分局的,你們所裡的!上次在飯店門口堵我也就算了,這回跑到學校去搜查,非說我與入室盜竊案有關。哎,你說說,要是真有關係也就罷了,對吧,你得有憑有據啊!去搜了一趟,把學校領導都驚動了,結果連個屁都沒搜出來,你就說,是我的問題,還是你們所裡,局裡的問題?”
老警員一時語塞,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在他舉棋不定的時候,卻見安子溪突然轉身,看向站在她身後的那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