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清悅學乖了以後,安子溪覺得她的日子也清靜了許多,沒有跳梁小醜在她在前嘰嘰喳喳的,連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就在安子溪以為她可以安心學習的時候,胡長英找來了。
“誰找我?”
“她說她叫胡長英,在學校大門口等你呢!”給安子溪帶話的女生瑟瑟發抖,生怕安子溪掐她的脖子。
因為之前趙大冬他們來學校鬨事的關係,現在京醫大的管理越發嚴格了,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出校園的。胡長英想見安子溪,隻能托人帶話。
安子溪冷笑一聲,無奈地向女同學道謝,“謝謝你啊。”
女同學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說原來安子溪的脾氣還是挺不錯的,沒有傳聞中那麼可怕嘛。
等那人走後,牛大莉才問安子溪,“誰找你啊!”不是說在京城沒啥親戚朋友嗎?怎麼總有人來找她。
“一個……”安子溪一時間也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詞來形容胡長英的身份,她隻好道:“不重要的一個人,我去去就來。”
牛大莉也沒再問,最近宿舍裡的氣氛已經恢複了一些,尷尬期平穩度過了。
安子溪出了小白樓,慢慢悠悠地朝著學校大門走去,她邊走邊想,紀新榆死之前布下的後手終於顯露出來了。
安子溪並不知道紀新榆的計劃,不過她是個聰明人,紀新榆也是。既然她可以拿走紀新榆留給祝安和祝強國的錢,讓他們兄妹二人與趙蕊產生隔閡,那紀新榆為什麼不能布置後手,找她的麻煩呢!
胡長英應該就是紀新榆的後手。
安子溪也懶得猜測這裡麵的彎彎繞繞,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遠遠的,她就瞧見了胡長英。
她和胡長英沒有打過照麵,但是安子溪認得她,這個女人果然有兩把刷子,很是沉得住氣。她就坐在學校旁邊的花壇邊上,沒有任何焦躁的情緒,仿佛她隻是走累了,過來歇歇腳,僅此而已。
安子溪走到門口的時候,胡長英迎了過來。她有個掛著笑容,看起來晃眼又真誠,但是安子溪知道,那隻不過是她的一張麵具罷了。
麵具下麵,是她那虛偽又惡心的真麵目。
“你就是安子溪吧!或者我應該叫你趙喜樂。”
安子溪輕輕地哦了一聲,怪不得這麼晚才出現,原來是去查她的底了!像胡長英這樣的心機老女人,估計要有萬全的把握才會出手。
至少,她自認為有萬全的把握。
安子溪淡淡一笑,“隨你的便,趙喜樂也好,安子溪也好,都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就好比你,你叫胡長英,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在人們心中真實的名字永遠都是不要臉的第三者,邵衛邦的女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