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
老探員拿出一支煙點上,吸了兩口才道:“你懂個屁,按我說的做。”
年輕探員撓了撓頭,隻好按照老同誌的話去辦了。給兩個人換了一個狹小的單間,裡麵隻有一條長條凳,沒燈,沒有任何其他的物品。門一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口水都沒有,想上廁所也得忍著。
許大妞和田翠花都特彆忐忑,苦苦哀求,“同誌,那丫頭失蹤的事兒真的跟俺們沒關係,俺們冤枉啊!”
可是誰會聽她們說這個,門一鎖人家就走了。
兩個人叫喚了半天,口乾舌燥,可惜都沒有人搭理她們。
“哎呀媽呀,可彆喊了,嗓子都嚎破了。”
“累死俺了。”
兩人也不坐條凳,直接坐到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屋子很小,很悶熱,隻有一個小窗開著,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這咋整,熱死俺了。”
“好熱。”
“忍忍吧!這死妮子,除了害人啥也不會。”
兩個人往牆上一靠,時不時地吼一嗓子,可惜依舊沒有人搭理她們。
年輕的探員就當沒聽見,靠唄,看誰能靠得過誰。
就這樣,妯娌二人被關在小黑屋裡待了一晚上,第二天再提出來的時候,兩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咋好,又餓,又渴,關鍵是還想上廁所。
“同誌,能不能讓俺們方便方便。”
“快憋不住了。”
年輕的警員連忙把女同事找來,帶著她們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兩個人都老實了不少。主要是經過一夜的冷處理,兩個人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精神上,都受到了不小的折磨。
你現在讓她們喊,她們也喊不動了,嗓子都冒煙了,連口水都沒喝上,那屋子像個大蒸籠一樣,差點沒把她們蒸熟。
“同誌,能給俺們喝口水嗎?”肚子餓得咕咕叫不說,嗓子受不了了,嘴唇都乾出血來了。
“對,給俺們喝口水。”
“想好了嗎?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俺們是真的沒啥要說的啊!”
年輕的探員把本子合上,“得,那你們還回屋裡待著去吧!”
說完招了招手,示意同事過來幫忙,再把兩個人帶回去。
許大妞一聽說還要回小黑屋裡待著,當下嚎了起來,“哎喲,俺這個命可真苦啊!俺又沒犯法,你們抓俺都不給個說法的。現在把俺們當成犯人押在這兒,這算咋回事啊。”
田翠花沒她膽子那麼大,隻能在一旁抹眼淚。
年輕探員不為所動,嚴厲地道:“你們做了什麼還用我說嗎?現在是給你們機會,你們要是不說,我們也能查出來!不怕告訴你,你們這事可不小,拐帶人口,涉嫌B架,L索,直接就能讓你們把牢底坐穿!”
田翠花抖如篩糠,許大妞卻把眼睛瞪得溜圓,“總得先給俺們喝口水吧!S囚也不能是渴死的吧!”
她這麼一喊,探員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許大妞膽子大,田翠花膽子小,把兩個人關在一起,一起審問是不對的。應該將她們分彆關押,再逐個擊破。
年輕探員當即把兩個人分開審,很快就在田翠花那邊找到了突破口,稍微施壓,田翠花就受不了,全招了。
當時李佳佳是真的受到了打擊,她瘋了一般往外跑,但是很快就讓田翠花和許大妞追上了。
姑嫂幾人發生了衝突,情急之下許大妞抓著李佳佳的頭發打她,還把她的頭往牆上撞,結果力氣用大了,直接把李佳佳給撞暈了。
當時田翠花嚇壞了,以為人死了呢!可是後來發現李佳佳隻是暈了過去,兩個人才鬆了一口氣。
原本許大妞直接把李佳佳送到醫院去,又或者是送到學校去,也就沒有後麵這些事了!可是偏偏許大妞是個貪心的,她既想把李佳佳帶回去,換彩禮錢,又想趁著這個機會敲學校一筆。
田翠花哭得昏天暗地,“這裡真的沒有俺的事兒啊,都是俺嫂子讓俺這麼乾的!她說學校那些人理虧,隻要人沒回學校,那就是學校的責任,得給錢。俺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她了。”
“人呢!?你們把李佳佳藏在哪兒了?”
田翠花癟了癟嘴,“就在俺們住的那個招待所……”
年輕探員也顧不得彆的,連忙向上級彙報,所裡很重視,立刻派了幾個人過去解救李佳佳。
隻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撲了一個空,李佳佳根本不在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