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費思鄉一笑,“這姑娘,是我們那個小縣城的狀元,高考六百多呢!人家認準了要學醫,所以……”
“好苗子啊!可惜了。哎,給你們看物證也行,不過老費,咱可得說好了,事後你得跟我好好說說那案子的事兒。”
“沒問題啊!”
兩人達成協議,順利取出物主,給安子溪看。
“這繩子上,隻有三個人的指紋。”
不用問,肯定是許大妞,田翠花和李佳佳的。
李佳佳被捆得結結實實的,是誰幫她割斷了繩子,又是誰把她救走的呢?
按道理來說,如來這個人是為了救她,為什麼李佳佳自由後沒有回到學校去?
安子溪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把繩子從袋子裡取出來。
繩子的切口很整齊,應該是被匕首割斷的,除此之外,安子溪還在繩子上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藥味兒。
很特彆的藥味兒。
她連忙把繩子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突然她瞳孔一縮,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拚命地聞著繩子上殘留的味道。
“難道她還真有發現?”一個勁兒的聞,聞什麼呢?這是把自己當警犬用了?
“老費,咱們得回一趟招待所。”
費思鄉精神一振,“你聞到什麼了?難道你知道是誰帶走了李佳佳?”
“差不多吧!”
張井園立刻道:“我親自帶著人跟你過去!”這繩子他也研究過,可是他怎麼什麼味道也沒聞到呢!
“得快!”
就這樣,一行人很快又趕往招待所,這一次,他們是奔著目標人物去的。
安子溪在車上就和他們說了,繩子上有股藥味,是專門治跌打損傷的那種外傷藥的味道。
許大妞和田翠花都沒有用過藥,李佳佳之前雖然被許大妞撞傷了,但是許大妞並沒有給她用過什麼藥物。
“而且這種藥物是不能用於皮膚破損處的,也就是說,繩子上的藥不可能用在李佳佳額頭上。”
偏偏在招待所的工作人員當中,有一人身上也有這種味道。
“那個一直坐著跟咱們說話的打掃衛生的?”
“何賽鳳,四十三歲,是專門負責招待所衛生的合同工。我去調查的時候,就在她的身上聞到過這種味道,當時也沒太在意,現在想想,她一直坐著,說不定就是身上有傷,腿腳不方便。”
“你這記性到好啊,看一遍就把人家姓名年紀都記下了。”
安子溪沒再說話,隻是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急切。
一個女人,為什麼要抓走李佳佳?她明明救了人,為什麼不放李佳佳離開?
安子溪想到很多不好的可能性,無論是哪一條,她都接受不了。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招待所門前。
辦案人員進門就找何賽鳳,結果前台的工作人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她的人。
“壞了,不會真是她吧!?”工作人員也覺得納悶,心裡犯起了嘀咕。
安子溪快步上前道:“我問你,她最近是不是受傷了?”
“啊,你怎麼知道的,前幾天扭傷了腳,不過不算嚴重,一直帶傷上班呢!”
腳上果然有傷。
“跑不遠,快追!”
幾人分頭行動,果然在招待所後麵的一條胡同裡抓到了何賽鳳。
“你們是不是要殺人啊,抓我乾什麼?不是我乾的。”
這兩句話聽在探員們耳中,和不打自招也沒有什麼區彆。
直接拿拷子拷上,“帶走!”
到了所裡不怕她不承認。
安子溪留了一個心眼,特意回招待所打聽了一下何賽鳳的家庭住址。
“怕是把人藏到家裡了,萬一她嘴硬不說,咱們又要僵持一陣。這個時候出了事,我不會原諒自己的。”
安子溪拜托張井園將人帶回去審問,自己和費思鄉去了何賽鳳的家裡。
一路上安子溪的眼皮不停的跳,儘管她表現的鎮定,但是實際上她心裡的那把火已經燒起來了。
兩個人到了地方一打聽,很快就的找到了何賽鳳的家。
小院不大,獨門獨院也挺難得的,大門在裡麵閂著,安子溪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過來開門。她也顧不得許多,直接爬上牆門,輕鬆的跳進了院子裡。
費思鄉還在外麵等著呢,想著安子溪不管怎麼著也能給自己開個大門吧!結果沒等來安子溪給他開門,卻聽到屋子裡傳來了雞飛狗跳的聲音。
好像是動起手來了,緊接著有個男人的嚎叫聲傳來,又過了一會兒一切歸於平靜,一個女人的哭聲讓費思鄉聽了頭皮發麻。
他也顧不得許多,直接跳牆進了院,衝進屋裡才發現,地上躺著一個胖子,看樣子有二百多斤,已經暈了過去。
他怕鬨出人命,趕緊上前摸了摸那家夥的鼻息,發現還喘著氣呢,這才鬆了一口氣。
李佳佳已經找到了,她躲在安子溪的懷裡泣不成聲,哭得那叫一個慘。
費思鄉也不好上前,連忙躲到了院子裡。
他現在怕小姑娘受到了什麼傷害,一時也不好開口問。真要是遇到那樣的事情,很有可能會想不開啊。
“好了,好了,沒事了。”安子溪心疼地摟著李佳佳,“佳佳,沒事了。”
她進屋的時候,發現這個死胖子要對李佳佳不軌,氣得她失去了理智,二話不說抓過胖子一頓揍,最後更是直接把人打暈了。
李佳佳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儘管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眼神裡全是恐懼,但還好,她沒受到啥實質的傷害。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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