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星回到她自己所在的那棟樓,剛好要經過景海瑤他們的婚房。
說來也巧,穿著比基尼,披著大浴巾的景海瑤正好從婚房裡出來。
看見景如星從那頭走來,停住腳步,打量她一眼,嘲諷道,“昨晚可真是出儘了風頭吧!幾個男人都被你迷的團團轉,還為你打架,景如星,你可真有兩下子。”
景如星知道景海瑤見麵就會奚落她,不過她也不是從前那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景海瑤,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為什麼要中途換衣服?假如不是你的朋友害我,我的禮服怎麼可能會濕,我又何須再換一件,來搶你風頭?”
注意到景如星脖頸上的曖昧紅痕,景海瑤眼神眯了眯,冷冷的質問,“昨晚,你和薄禦寒做過了?”
“我的事,沒必要告訴你。”景如星道。
“嗬……他一定功夫很差,畢竟一個癱瘓十多年的男人,某些器官總會受到影響,男人一旦那方麵不行,自然就會變著法子虐待女人,瞧瞧你身上的痕跡,就是他弄出來的對吧!”
景海瑤擺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薄禦寒的能力有多強悍,可能也隻有景如星知道。
如果他能力不強,她也不會因為承受不住而昏迷過去,隻能說,她的體力太差,男人的那方麵強悍的令人發指。
估計要不是念及她是初次,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不管你的事,倒是你身上這麼乾淨,乾淨的讓人懷疑昨晚是不是你們的新婚夜,難道我姐夫才是那方麵不行?”
“景如星你伶牙俐齒,還是那麼令人討厭!彆得意太早,很快你就會笑不出來了!”
景海瑤說不過景如星,被氣得不輕,跺跺腳直接走進電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