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幸好還沒去機場,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天天背著我都在做什麼?剛剛才和那個小白臉約好是嗎?”
薄禦寒把她按在座位上,陰沉沉的語氣質問。
“沒有!他是魏教授的兒子,魏許州,在我們學校任教,剛才隻是碰到。”
景如星解釋說。
“他是魏教授的兒子?”
薄禦寒頗感意外,想不到那個魏老頭的兒子長得那麼一表人才,他在帝大任教,難道是衝著如星才去的?
“對啊!能不能放開我?”景如星被他禁錮的動彈不得。
薄禦寒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把她抱在腿上,摟得更緊了。
“以後不許和他來往!”
這都是什麼要求?
景如星不想理他,難道她連交朋友的權利都沒有了?
嗅到她頸肩清淡好聞的香氣,薄禦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等景如星再開口,他就穩準的捉住她的唇。
一記熱烈的吻,吻得她頭暈腦脹。
去機場的路上,司機早就下降中間的格擋,把空間阻隔成私密的地方。
“收到我的花了嗎?”
他在幽暗中問道。
“不要再送了。”
他根本不理會她的需求,又問,“早餐都吃了?”
她不說話,他就直接吻她,“我現在就要檢查!”
薄禦寒很過分,粗魯的蠶食著她的神經和她的心。
景如星被濃烈的男性氣息瞬間包圍,心裡欲哭無淚,他怎麼就那麼的不講道理?
總是蠻橫的闖入她的生活和世界,完全不顧彆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