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又是忙碌的一天。
馮國輝在宅子裡一直睡到大天亮,昨天夜裡在浴桶中睡得正香時,被小團子一陣萃萃疏疏弄醒了。
小團子也是好心,生怕水涼了。
引得馮國輝無名火起,硬是責令小團子跪在地上,受了好一陣的杖責才罷休。
一大早
摟著小團子香香軟軟的嫩白身子睡到太陽當空照,金玉樓方向傳來隱隱約約的喧囂聲,他這才精神百倍的起了身。
聽見床上響動,小團子羞得將頭蒙在被子裡,她昨晚可是被老爺的各種花樣欺負狠了。
馮國輝來到院子裡打了一趟通背拳,直到身上隱隱見汗,這才收了勢。
通過感覺,這一口愈發精粹的純陽之氣尚在,讓他把心放在了肚子裡。
畢竟來自後世花樣多,不會固守陳念。
昨夜的事情給他仿佛打開了新天地,感覺鳥聲叫的也好聽了,花兒也嬌豔了,明媚的陽光曖洋洋的更愜意。
回到房間後
馮國輝洗淨了臉,這才大步的來到了餐桌邊,看著一桌的豐盛早餐滿意的點點頭,便直接坐下來開始享用。
早餐有稀粥,爽口小菜,油條包子和麵包奶酪,還有新鮮水果,這樣的吃食非常符合他的胃口,享用的十分香甜。
似乎渾然沒覺得,侍奉在側的三個小女仆情緒不太高,有股子撚酸吃醋的味道。
說的也是
這4個少女都是上上之選,模樣都不差。
小團子骨架子小一點,所以看起來身上肉肉的,摸起來用起來當然也是如此,嬌嫩水滑。
誰也沒想到小團子第一個爬上了老爺的床,在幾個丫鬟中拔得頭籌,可不是讓人心生嫉妒嗎?
含墨是幾個小丫鬟中年齡最大的,翻過年就16了,她是那種文靜的少女,身形纖細,惹人憐愛,完全就是少女尚未伸展開來的身材。
文君在院子裡最是活潑好動,平日裡像個假小子,今天卻將滿臉沮喪掛在了臉上,讓人不由得好笑。
雪兒這幾年中身量最高的,竟然也有1米65左右,皮膚最為白皙,所以稱為雪兒。
稍加打扮一下,那就是典型的膚白貌美大長腿,但她性子也是最清冷,很有些冰山美人的味道。
馮國輝大快朵頤風卷殘雲一般,將桌上的大半消滅,這才喝了一口香茗。
他轉頭看到文君氣鼓鼓的小臉蛋,愕然之下,忍不住差一點笑噴了。
“喂……老爺你笑什麼?”文君的性子烈,脾氣也衝,這一下子可就不乾了。
馮國輝將這一口茶強行咽了下去,用手拍了拍胸口,這才答道;“我看你小臉氣鼓鼓的樣子,好像受了不少委屈,要不要講給老爺聽?”
“不要……人家不想說啦,”到底是臉皮薄,這句話說出來以後,文君的臉龐已經紅了。
真是羞死人,老爺怎麼這樣問呢?
這一大早,逗逗小丫鬟也是蠻快意的事,馮國輝索性在文君的一聲驚呼中,將她輕盈的身子抱在腿上坐下。
這一幕
羞的含墨和雪兒在這裡待不了了,啐了一口“老爺真壞”,轉身急匆匆的便跑開了。
而此時的文君,再也沒有方才氣鼓鼓的樣子,一張精致的小臉羞得紅布一樣。
在馮國輝極具侵略性的雄性氣息的吹拂下,整個人軟的沒有一點力氣。
所謂飽暖生淫欲,饑寒起盜心。
馮國輝吃飽了早餐,原本隻是調笑一下,可是將這個小妞子抱入懷中後,她的身子扭來扭去。
沒來由的一股火氣蓬勃爆發開來,讓周圍的氣息都變得旖旎起來。
壞了,這十七八歲的躁動年華。
許久之後
馮國輝這才裝作無事的從屋裡出來,站在廊簷下乾咳兩聲,吩咐道;
“那個……日後小團子和文君就負責近身服侍本老爺,粗使話計就不用做了,免得她兩個分心。”
“知道了老爺,院子裡的活計本來就不多,我和含墨、小雪兒她們就夠了。還有春花,夏荷幫手,老爺儘管放心。”廚娘鄭姨連忙恭敬的回答道。
“嗯,那就這樣。”
匆匆的撂下一句話,馮國輝便迅速離開了院子。
金玉樓今天正式重新開業,想要報名參加南洋公司的應募人員,全都被驅趕到老營那邊去了。
南洋公司也貼出了大紅告示;人員招募截止今日為止,過時不候。
胡老虎這些人從自家出來,就直奔老營去做事了。
他們這些骨乾每個人都帶幾個心腹,昨天晚上也是住在他們的家裡,剩下的在金玉樓擠擠對付一宿。
打個地鋪而已,能算個什麼事兒?
馮國輝過來的時候,金玉樓的場子裡早已經打掃的乾乾淨淨,三五成群的賭客早就玩了起來,生意看著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