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封,你個好吃懶做的廢物,還不起床做早飯?”
“睡在狗窩旁給你臉了?要是再磨蹭,晚上滾去垃圾堆裡睡覺!”
淩封睡夢中,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這正是嶽母葛怡月的聲音。
三年了,他早就習慣了嶽母的尖酸刻薄和蠻橫無理。
誰讓他是鄭家的上門女婿呢。
淩封從狗窩旁的地鋪上爬起來,匆匆收拾完,就去廚房做飯。
“你個廢物,把我‘兒子’的窩都弄臟了,你要是不弄乾淨,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葛怡月歹毒的聲音傳來。
淩封隻覺得無比恥辱,他在鄭家,連一條狗都不如!
很快,早飯做好。
淩封端上桌,就去擦狗窩。
“行了,彆說了。”
嶽父鄭光輝催促道:“跟他說什麼,快吃飯,不然妙伊上班要遲到了。”
自打淩封入贅鄭家,他看都沒正眼看過淩封一眼!
餐桌前,鄭妙伊和她父母,還有一條狗,‘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擦完狗窩,淩封站在一邊靜靜看著。
他並非不想坐下吃飯,而是他沒有資格。
等鄭妙伊一家人吃完飯,淩封急匆匆收拾餐桌,生怕葛怡月又發瘋一般奚落辱罵。
正在淩封擦桌子的時候,鄭妙伊邁著修長白皙的美腿走了過來。
她本就相貌清純,身材高挑,性感有致。
今天又化了精致的妝容,用仙姿絕色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晚上不用做我的飯,有應酬。”
鄭妙伊說完,便去上班。
淩封看著鄭妙伊離去的背影,不自覺握緊了手中的抹布。
身為她名不副實的丈夫,三年來彆說能跟這妖孽般的老婆共赴巫山**了。
除了做家務,他連房門都進不去。
在狗窩旁,他打了整整三年地鋪。
收拾完家務,淩封從儲物室拿出幾個破麻袋,準備出去擺地攤。
在鄭家,他活的連一條狗都不如。
除了買菜,鄭家不會給他一分錢。
並不是鄭妙伊不給他,而是葛怡月明令禁止給他一分生活費。
所以,他隻能自己擺地攤掙點零花錢。
“你這個廢物就知道擺地攤,真是把我鄭家的臉丟儘了!”
葛怡月的奚落聲,淩封裝作沒聽見,背著幾個破麻袋走出家門。
他擺地攤的位置,在菜市場旁邊。
這裡人來人往,大多都是帶著孫子的大爺大媽,他賣的玩具,剛好有市場。
更方便的是,他‘下班’了,還能順道兒買菜回家。
“小封,你來了。”
隔壁買菠蘿的王大媽笑嗬嗬的打招呼。
淩封笑著點頭,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攤位。
“不知道,師父什麼時候才能讓我解除封印啊。”
淩封蹲坐在麻袋上,一臉苦澀。
三年前,他聽從師父安排,學會隱忍,來鄭家當上門女婿。
當時,師父說三年後,等他通知,他才能暴露身份。
可自從他下山,師父再也沒有聯係過他。
正想著,淩封聽見叮咚一聲,是他的手機響了。
從兜裡拿出已經被時代淘汰的老年機一看,淩封頓時狂喜!
“臭小子,三年期限已到。”
“五月後,來山上挖開我的墳,取走《醫武聖功》下部傳承!”
臥槽!
老子終於不用這麼憋屈了!
淩封直接從地上跳起來!
然而,他馬上反應過來:“挖開墳墓?”
他眼睛瞪到最大,把短信上的內容又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