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西醫老者叫做,嶽永倫。
也是許州第一醫院的醫生。
是西醫部的頭號專家,也是國內最頂尖的名醫。
可是論名氣,比起付春江來,就要被壓一頭了。
再加上他一向看不起中醫,所以對這種情況很不服氣。
覺得付春江不過是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當初才會醫好了高層大佬的病,得了個“國手”的名頭。
如果那天的人是他,也一樣能夠治好大佬的病。
聽到西醫部的嘲笑,付春江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畢竟淩封代表的是中醫,淩封被嘲笑,也就是他們被嘲笑。
付春江身後的幾個弟子見狀,立刻站出來嗬斥淩封。
“小子,你不懂就彆站起來裝懂。”
“丟人現眼,惹人恥笑,簡直就是給中醫招黑!”
“就是,這裡這麼多中醫的教授專家都沒有說話,輪得到你?”
“你還是坐下,好好學吧。”
中醫這邊的一群人,紛紛指責淩封。
“你們都乾什麼?”
付春江見狀,立刻嗬斥眾人。
“今天來參加的人,每個人都可以暢所欲言,你們不要在專業知識上作態,打壓人。”
一開始,他也覺得淩封太年輕,多半有些名不符實。
不過當淩封說出和他一樣的診斷結果的時候,卻也是有些吃驚,覺得淩封還是有些真才實學。
畢竟,他很清楚,淩封是不知道他的診斷結果的。
這件事情,除了當初參加會診的幾個人,彆人都不知道。
更彆說,淩封這個才來到許州一天的外地人。
“淩大夫,你繼續說。”
見眾人都閉嘴,付春江這才對淩封說道。
“不好意思,這會兒,我懶得說了。”
淩封淡淡一笑,直接坐下,閉口不言。
“我就說他不懂裝懂吧?”
那幾個被嗬斥的人,不服氣地低聲呢喃著。
付春江也是一臉失望。
原本他以為淩封做出了和自己一樣的診斷,就對淩封高看一眼。
但淩封現在卻不說了。
什麼“懶得說”。
在他看來,多半是真的不懂,說不下去的托詞罷了。
即便是懂一些,也隻是皮毛,不懂精髓。
“既然病人就在醫院,不如把病人請過來,大家看看再說?”
鄭妙伊站起來提議說道。
她很清楚淩封的個性,不喜歡浪費口舌。
但是如果將病人請過來,他隻要有辦法,就一定會儘力治療好。
這樣一來,自然就可以展示出淩封的實力。
“不錯,多說無益,不如將病人請過來,大家一起會診!”
大部分人都同意鄭妙伊的提議。
尤其是外地過來的人,連病人都沒有看見,就讓他們拿出方案,實在是有些困難。
“好,那就將病人請過來!”
付春江點頭,立刻讓醫院領導去請病人過來。
很快,病人就被推了過來。
一個頭發銀白,臉色蠟黃的老者,躺在病床上,被推了過來。
病人正在昏迷之中,雙眼緊閉,呼吸微弱,隻剩半口氣的樣子。
在取得病人家屬的同意之後,眾人紛紛上前近距離觀察病人。
“我還是那個意見,給病人進行開顱手術,修複受損神經,隻要神經修複,自然就醒了。”
西醫代表嶽永倫說道。
身後的西醫門,也紛紛點頭附和。
“不信,開顱風險太高!”
付春江立刻站出來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