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短短的兩個小時內,茅山“定身術”就失去了作用?這不可能,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茅山派是和影毒門,白風樓一樣的江湖門派,作風硬派,心狠手辣,為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所以師傅早就告誡過自己,遇到茅山派,如果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切不可硬拚。
淩封雖然不年輕人是因為什麼得罪了茅山派,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年輕人不可能在短短兩個小時內就解開了“定身術”,安然無恙地離開。
難道,年輕人已經遭遇了不測?淩封暗暗吃驚,緊緊握緊了拳頭。
如若這樣,那茅山派針對的對象,就不僅僅是年輕人了,很可能就是奔著自己來的。
讓年輕人中“定身術”隻是個幌子,背後一定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淩封深吸了口氣,不想再想下去了。
在江城,老瞎子已經告訴過自己,茅山派已經參與進去那件綁架案,目的就是想等兩敗俱傷後漁翁得利。
所以,對於茅山派出現在京城,甚至已經跟蹤到了自己身邊,他一點也不意外。
診所裡現在已經沒有了病人,淩封在診台上坐了下來,往後仰著把腦袋靠在了後座上。
柳葉刀,他突然想起了北堂的柳葉刀。
沒錯,北堂京城分舵的眼線遍布各個角落,把盯住茅山派的任務交給他們,一定沒有問題。
“嘟嘟嘟……”鈴聲響起,淩封的電話撥了過去。
“堂主,您找我有事?”
電話剛接通,柳葉刀粗狂有力的聲音傳來,恭敬地問道。
“柳葉刀,我需要你幫我追蹤茅山派的京城的活動軌跡。”
淩封直接開門見上說道,語氣沉著冷靜,卻一字一句咬得清清楚楚。
“茅……茅山派?”
柳葉刀似乎有點吃驚,以為自己聽錯了。
“在京城,茅山派在江湖上已經很多年沒有露麵了……”
“堂主你……怎麼突然想追查起他們了?”
他語氣裡滿是不解和詫異,含糊其辭地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柳葉刀,我知道茅山派很難對付。”
淩封聽出了柳葉刀的心虛,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江湖山,敢和茅山派硬碰硬地門派寥寥無幾,更彆說主動去招惹了。
不過淩封心中很清楚,以現在自己的功力,加上北堂京城分堂的眼線,對付茅山派綽綽有餘。
“我要你做的,隻是追蹤他們的行蹤,切不可正麵交鋒!”
淩封繼續補充道,把剛才的話解釋得更清楚了。
“呃,屬下聽命!”
柳葉刀這才硬氣了起來,口氣也放鬆了不少。
“追蹤是我們京城分堂的拿手好戲,堂主你就放心好了!”
“一旦有茅山派的蛛絲馬跡,我一定立即跟堂主彙報!”
淩封搖了搖頭,暗暗苦笑。
看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柳葉刀,居然也有害怕的時候。
不過這個神出鬼沒的茅山派,的確讓江湖中的門派十分頭疼。
尤其是茅山派在京城已經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更是讓他們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也難怪柳葉刀心裡沒底,犯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