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封聽罷,篤定地說了句,望了眼剛才轎車駛離的方向。
“先生,你是說,他剛才出現在了飯店裡?”
徐鵬飛這才恍然大悟,好奇地看著淩封。
可是那個年輕人除了行為舉止怪異以外,似乎也隻是個看病問醫的路人甲,在飯店偶遇,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要緊事。
他依舊不明白淩封為什麼會這麼在意,甚至急匆匆地跟蹤了上去。
“鵬飛,你知道茅山派的‘定身術’嗎?”
街角昏暗的燈光下,淩封突然壓低了嗓音看著徐鵬飛問道,語氣很平緩,聽起來卻似乎震耳欲聾。
徐鵬飛突然抬頭,直直地看著淩封,一臉的不可思議。
“定身術?原來是定身術!”
他自言自語說道,連連點頭,眼睛睜大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那個年輕人是中了茅山派的定身術!”
“難怪他後來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像尊雕像一樣!”
淩封點了點頭,拽著鄭妙依的手,繼續往前走了起來。
武當派和茅山派本屬同根同源,隻不過在慢慢的演化後分道揚鑣,才至今日的互相嫌惡。
徐鵬飛是武當派長青長老的得意弟子,自然對“兄弟幫派”的茅山派略知一二。
當淩封說出“定身術”幾個字時,他突然就反應了過來,聯想到了今天中午的年輕人。
“先生,中了定身術的人,不可能這麼快就會又出現在飯店裡……”
徐鵬飛眉頭緊鎖,跟上了淩封。
淩封暗暗驚喜,看來徐鵬飛對茅山派的法術,的確頗有認識。
“阿嚏……”
淩封剛想說什麼,被鄭妙依的噴嚏聲打斷了。
“親愛的,你是不是有點冷?我們趕緊回家吧!”
他說著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批到了鄭妙依的肩膀上,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肩膀。
鄭妙依撇了撇嘴,沒有說話,百無聊賴的看著眼前的車水馬龍。
她知道淩封是個十足的“工作狂”,遇到事情的時候會立即沉浸進去,所以也隻好乖乖地陪著,沒有說話。
不過她很少聽淩封在自己麵前聊他自己的事情,什麼武當,什麼茅山派,她完全聽不懂,也無意去多問。
淩封看著正發著呆的鄭妙依,一時心疼無比,簡單交代後便和徐鵬飛分開,回到了皇家一號彆墅。
剛進彆墅,鄭妙依就甩掉了高跟鞋,張開雙臂撲到了沙發上。
淩封心疼地走了過去,蹲了下來,摸了摸鄭妙依的腦袋。
“親愛的,我去放熱水,今晚一起洗個‘鴛鴦浴’怎麼樣?”
鄭妙依轉過身來,突然張開雙手,一把摟住了淩封的脖子。
“啊,終於在京城有自己的房子了!”
她興奮地晃著腦袋,呆呆地笑了起來,在淩封的臉上蹭了蹭。
“你快去放水,我要好好泡個熱水澡!”
看著眼前漂亮的小妖精,淩封一身的疲憊也突然被一掃而空,狠狠地在鄭妙依粉紅的臉蛋上嘬了一口。
“遵命我的公主!”
半小時後,渾身散發著香氣的鄭妙依慵懶地躺在床上刷著手機,穿著睡衣的身材曲線玲瓏,曼妙無比。
淩封走進房間時,像瞬間被點燃的柴火,渾身熾熱,躁動不已。
鄭妙依放下手機,閃著長長的睫毛,故作呆萌地看著淩封,笑著露出了淺淺的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