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哥,總聽先生提起你,今天相見,三生有幸!”
徐鵬飛首先舉杯,客氣地敬酒起來。
柳葉刀連忙在臉上擠出一堆笑來,端起了酒杯。
“徐兄弟年輕有為,意氣風發,又能在淩堂主左右,一定也學了不少本領。”
“兄弟氣質淡雅,談吐不凡,眉宇間一股清風正氣,想必也是江湖中的名門正派了!”
他一改平日的粗獷,此時倒顯得斯斯文文起來,看著徐鵬飛誇讚道。
說著便仰著脖子,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好,柳大哥不愧是北堂的翹楚,果然名不虛傳,是個性情中人,小弟十分喜歡!”
“實不相瞞,我是道家長青長老的大弟子,今日有幸得見柳兄,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徐鵬飛也不甘示弱,說著也將杯子裡的酒喝的一乾二淨。
客套了幾句後,氣氛稍顯緩和了下來。
兩人相視一笑,似乎相見恨晚。
“好了好了,大家就彆在這磨磨唧唧了,快來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
鄭妙依實在是聽得無聊,連忙對著大家催促道。
淩封見兩人也熟識得差不多了,舉起酒杯,笑著看著兩人道:“緣深緣淺,不如今日一見,你們兩個就彆再拘束了,開動吧!”
他抿了口紅酒,又轉向鄭妙依,一臉的感激。
半小時後,一桌菜肴被一掃而空,徐鵬飛和柳葉刀毫不吝嗇對這桌飯菜的喜歡,聽得鄭妙依都快飄了起來。
飯後,柳葉刀有事先告辭,淩封示意徐鵬飛先進書房,自己有事相告。
書房內,淩封拿出下午從茶樓帶回來的那疊資料,放到了書桌上。
徐鵬飛眼前一亮,走了過來。
“先生,這是……”
“鵬飛,你對那個李延年,有什麼特彆的印象沒?”
淩封沒有直接解釋那疊資料的來頭,而是轉身看向徐鵬飛,突然問道。
“李延年?”
“他隻是個退休的花甲老人,醫術高明,頗有威望,先生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來了?”
徐鵬飛一臉不解。
淩封臉色一沉,咬了咬牙關,看著徐鵬飛繼續說道:“那晚在覃家飯店飯店消失的年輕人,坐的就是李延年的車。”
“什麼?他兩怎麼會……”
徐鵬飛被驚得一個激靈,睜大了眼睛,一時實在是有點想不明白。
“先生,那個奇怪的年輕人身手不凡,今天差點在他手上吃了虧!”
他攥了攥拳頭,仍然對白天的事情憤懣不已。
“那個李延年,怎麼會是跟他一夥的呢!”
淩封沒有說話,把資料拿了起來,遞到了徐鵬飛麵前。
“現在我還不清楚兩人為什麼會有關聯……”
他頓了頓,眉頭緊緊鎖到了一起,繼續開口道:
“不過,我已經查到李延年那輛轎車的所有行駛軌跡。”
“要想弄清這件事的真相,隻有通過這疊資料,先追蹤到李延年的行蹤!”
徐鵬飛想了想,恍然大悟一般,張大了嘴巴。
他接過資料,立即仔細翻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