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徐鵬飛搖了搖頭,詫異地看著郭勇道:“師兄,你就彆開玩笑了,你怎麼可能聽說過呢!”
“而且,朝白河壓根就不是一條河!”
他放下水杯,一屁股坐了下來,看上去一臉的疲憊。
“等等師弟,你說朝白河根本就不是一條河?”
郭勇似乎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記起來什麼。
“朝白河上車馬行,魑魅魍魎壓銅鏡……”
他嘴裡喃喃說著什麼,聽起來像是一首詭異的詩。
“郭勇,你剛才說什麼?”
淩風心中暗暗吃驚,連忙抬起頭來問道。
“哦,先生,這兩句詩是師傅特意讓我記住的。”
郭勇皺著眉頭想了想,聽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印象。
“不過師傅隻讓我用心背住,卻並沒有給我解釋這兩句話的意思。”
他捏了捏下巴,看著淩風繼續說道:
“而且……師傅告誡我,不要卷入朝白河有關的紛爭……”
郭勇的師傅是出於什麼目的讓他記住這兩句詩的?
不要卷入朝白河的紛爭,又到底指的是什麼樣的紛爭?淩風徹底被激起了興趣,仔細地盯著郭勇問道:
“郭勇,你覺得詩裡的朝白河,就是徐鵬飛去的地方嗎?”
“就是,也許不是一個地方呢!”
徐鵬飛也不以為意,淩封提出疑問時,就連忙應和道。
“而且,師傅怎麼從來沒跟我提過這兩句詩?”
郭勇想了想,看著兩人搖了搖頭,又目不轉睛地看著徐鵬飛問道:“鵬飛,你看到的朝白河,是什麼樣子的?”
“京城北郊的這個朝白河,早就沒有了河的影子,而是一條雙向四車道的柏油馬路,周遭黃沙滿天飛,像是剛開始開發。”
徐鵬飛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疑問,解釋了起來。
“這不就對了……”
“第一句的‘朝白河上車馬行’,說的不就是朝白河變成了馬路,上麵行走的是車馬?”
郭勇看著徐鵬飛大聲問道,揚起了眉毛。
“朝白河上車馬行……師兄,你這麼說好像還有點道理……”
“那第二句呢?什麼鎮銅鏡來著,又是什麼意思?”
徐鵬飛此時也被這兩句詩完全吸引了過去,繼續追問道。
“第二句說的是‘魑魅魍魎鎮銅鏡’,我就實在是不明白了。”
郭勇也不打算再隱瞞什麼,望了眼徐鵬飛直接說道,又轉向淩封。
“先生,你覺得這後半句,有什麼特彆的含義沒?”
淩封站了起來踱著步,也是一頭霧水。
“師兄,後半句的意思,是不是說那個朝白河下麵,藏了個什麼銅鏡?”
徐鵬飛反應快,突然睜大了眼睛,看著郭勇問道,臉上寫滿了獵奇。
魑魅魍魎鎮銅鏡……